那般融为一体。
深夜,连蓁筋疲力尽的躺在他臂弯里,带着泉泉回家的这两夜,她失眠到很晚,今夜有他在才能够彻彻底底的安心入睡。
申穆野却没有睡着,她侧头,看着身边的女人,她饱满的额头上和眼角处有细细的水光,是泪水,也是欢愉过后的汗水。
他手温柔的触摸着她脸颊,望着她的双眼却是绞痛、茫然的。
他不敢告诉她,自己现在真的不敢面对泉泉,那个孩子,会让他心如刀绞,他只想躲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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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连蓁让司机送了泉泉回申家,自己则去剧团了。
申家,老太太抱着小孙子爱不释手,这才分别了两天,却像分开了两星期那么久。
素姨在旁边看的担忧,孩子是可爱,可惜不是申家的,若老太太知道了,指不定有多失望,她突然觉得或许不说也是件好事。
十一点左右,申老爷子负手从屋外摆着脸色进来,老太太和他处了几十年,一个眼神都知道他在想什么,见状忙问道:“怎么啦,不过是参加个公司会议,谁把你惹不高兴了”。
“还不是你那宝贝孙子和宝贝儿子”,申老爷子气恼的坐到沙发上,“叔侄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针锋相对的,谁也不给谁面子,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一块共事的,平日里我是怎么教育他们的,申家的子孙一定要兄友弟恭,互相团结,我看到他们这个样子,还真是为以后康贤集团的未来担忧”。
“孙子你说的是穆野,那二子是钰铭还是永见啊”,申老太太疑惑的问道。
“是永见”,申老爷子叹气道:“今日不是公司月会吗,永见直接把人事部经理批评了顿,穆野当时就不高兴了,说什么二叔是不是指桑
骂槐,我当时还莫名其妙,后来还是钰铭跟我说原来是前几日穆野的助理将一楼大堂四个人开除的事,当时是先开除后知会的人事部,虽然说这件事穆野可能确实有错,但他这二叔的确实公然批评人事部的经理,无疑是敲山震虎,穆野性子也是性子倔傲,吃不得亏,我可以理解,毕竟他年轻,没吃过什么苦,有些方面不够完成成熟,但是永见是他叔叔,你一个叔叔跟个侄子斤斤计较做什么”。
申老太太大致听明白了,皱眉道:“前些时候不是见他们叔侄俩相处的挺好吗”?
申老爷子神色沉沉的摇了摇头。
一旁的素姨突然“啊”了声,“我想我可能知道原因”。
“什么原因,快说”,申老太太连忙问道。
素姨将那日下午在花园里申穆野和史红瑶母女的争吵说了一遍,“当时您和老爷都不在,所以不知道这事”。
“有这样的事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申老太太生气的道:“我看准是史红瑶跟永见添油加醋的说了什么,你也知道永见性子有一点不好,就是耳根子软,太容易听老婆孩子的话,你说这史红瑶也真是个猪脑子,就算穆野再怎么不对,你也不能当着一个外人来羞辱自己侄子,还有那厉冬森,我一直就不待见他,心霓好好的一姑娘,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这样一个男人,还是自己嫂子的前男友,你说说,他要真的是个好男人,当初就不会抛弃自己交往五六年的女朋友”。
素姨听得心里咯噔了下,“那个厉冬森真的和连蓁交往了那么久”?
“这事你别再人家两口子面前说”,申老太太叮嘱了声,“穆野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对那厉冬森是厌恶的紧”。
“这个家真是越来越不安宁了”,申老爷子脸色更寒,“那史红瑶以为我不知道她那点心思,无非就是嫉妒穆野是申家的继承人,她心里不服气有什么办法,谁让她生不出儿子”。
“这遗嘱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