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家有家规,国有国法,你本领再强,也强不过一个理字。”
“你说我不讲理?”李杰笑道:“好,这里的人都听见了,朱黄说非看我的表演不可,对不对?”
朱黄是这里的恶霸,平日鱼肉乡里,众人碍于淫威,敢怒不敢言,此时忍不住纷纷道:“是啊,不错。”
李杰道:“既然非看我的表演不可,那我表演的价格,就须由我来定,我平常一般不轻易出手,此刻既然出手了,就自然要收取些费用,这里躺在地上的手,再加上之前的十万金币,共计十五万金币,朱黄,你服不服?”
朱黄见了官差,只觉来了救星,硬撑起来,大声道:“不服,不服。”
那些官差为难道:“这事着实蹊跷,还须请府邑大人决断。”
“要见官么?”李杰笑道:“我随你去见就是。”转身招呼殴阳叶道:“我去见官,义父你先行回家,我保证片刻即回。”又道:“诸位朋友,也请与我一起去见官,做个见证。”
他这话自然是对那些隐藏在人群中的锦衣卫随从说的,说罢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将那些躺在地上的混混,如同垒罗汉一般,将之统统举在半空之中,仿佛托着一座肉山。
数十人垒在一起,那下面的人,只觉筋骨欲断,痛得几乎昏了过去,旁人瞧得,无不面如土色。
李杰却若无其事,朗声道:“走吧。”大步流星,走在前方。
众官差只瞧得双腿发软,哆嗦尾随,不住口埋怨那帐房,他娘的,什么人不好惹,偏偏惹上这种煞星,更可恶的是,还将他们也牵累了进来。
此时朱黄一众亲朋好友闻风而至,见着情形,不敢上前,站在远处,细看了起来。
李杰到了官衙前,才将那十几个混混丢了地面上,那十多人早已口吐白沫,昏死多时……
李杰提起朱黄,步入衙厅,早有官差入内禀告,惊动府邑,众官差持刀拿枪,对准李杰……
李杰却神色坦然,望着刀枪,只是微笑。
那府邑早已得过朱家贿赂,装模作样问明缘由,向李杰喝道:“你这刁民,真是恃强欺人,就算是做生意,又哪有强买强卖的道理。”
李杰道:“这姓朱的一贯横行霸道,鱼肉他人,强取豪夺的事,也从没少干过,既然许他强来,我便不能硬来么?”
府邑道:“你说他一贯横行霸道,鱼肉他人,可有证人。”
李杰道:“刚才街道上的围观者,都是证人。”
府邑发令,命传证人,叫来几个围观者,卖买商人夫,不料这几个人均已受了朱家指使,串通一气,众口一词,都说朱黄诚实经商,绝无强买之事。
李杰听得皱眉,忽摆手道:“慢着,我却忘了,还有几个证人,容我请来。”
府邑道:“你说是谁,我让差役去请。”
李杰笑道:“那几位脾气古怪的很,非我亲自传召,只怕你请来后,会让他们吓破胆。”说罢,朝门外拍了拍手,随后,就表现出一付淡然的样子,轻笑了起来。
府邑心中焦躁,探首向外顾望,忽听衙门外一声喊,人群躁动起来,蓦地纷纷让开,留出一道路来。
那府邑定眼一看,只见门外左右,各进来五人,这十人,从容不迫,走上堂来,双足所至,地砖粉碎,留下数寸脚印。
众官差不料他竟唤来十个这么可怕的证人,均是目瞪口呆,只觉浑身发软,手中刀枪纷纷跌落,李杰走到堂心,笑道:“证人来了。”
府邑惊得浑身哆嗦,指着李杰,颤声道:“你,你……们要干什么?”
李杰道:“大人放心,他们真是证人,你有什么事,尽管问他们。”
“放肆!”府邑声色俱历,喝道:“公堂之上,证人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