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泥做梦也没有想到,封仁瑞和封小宝会在妓院里。
且说封仁瑞睡了足足四五个小时。看看天色已经大亮。太阳光线已经从玻璃窗子射进屋来。心想封小宝在愉春园应该已经玩的差不多了,就穿戴整齐,想到封小宝的房间招呼封小宝,一同回苍门城。
风流狐封仁瑞刚要迈出房间的门,一身珠宝香气、花枝招展、又胖又骚的老鸨子堵住了门口。,她一把抱住封仁瑞的腰,嗲声嗲气地说:“封爷,您不用那么急着走嘛!我知道您洁身自好。怕我的那些姑娘们,因为接客接的太多,将她们染到身上的病染到您的身上,老娘我二十多年不和男人合房了,干净的像一弯碧水一样,若不是封爷长得如此俊朗,我也不会兴起第二春。封爷,老娘我豁出去了,要为自己喜欢的男人奉献一次。来吧,我们回到房间里。开始我们的好事吧!”
老鸨子抱着封仁瑞,一边摇晃着身子说着。一边将封仁瑞往屋里拥着。
封仁瑞是什么人呀?是采花大盗。江湖上的很多高手都奈何不了他,何况是一个胖的像猪一样的女人了。封仁瑞心里来了气,心说,就你这造型,我看着都恶心,哪有什么心思上你,去你的吧!封仁瑞暗暗叫力,稳稳地站在地上,任凭老鸨子使足了浑身力气,封仁瑞居然一动不动地钉在那里。
封仁瑞拍了拍老鸨子的脸,不无调侃地说:“烂婆娘,想借我的东西用,你得看看自己上不上档次,我都要快吐了,你想想我那东西能立的起来吗?还是回去找个木棒,自娱自乐吧!”
封仁瑞说着,伸手抓住老鸨子的肩膀,将胖的像猪一样的老鸨子提了起来,在原地转了一圈,一使劲,扔向了门口。由于胖鸨子实在是太肥了,竟然卡在了门口上,封仁瑞走向前去,飞起一脚,将老鸨子从门口踢飞出去,正好砸在一个刚刚经过走廊的一个日本军人打扮的嫖客身上。
日本军人被胖鸨子砸在身下,巨大的重量形成的冲击波和震动,使他被砸的失去了知觉。而肥鸨娘因为满心想着与封仁瑞合房的事,邪念的惯性并没有因为她被封仁瑞踢出来而消失,老鸨娘见压在她身下的是个男人,也就不分青红皂白了,抱着那个日本军人的脸就啃了起来。
你道被老鸨娘砸在身下的日本军人是谁?原来是八音镇的日本驻军最高长官本西小队长。因为八音镇位置重要,可以说是苍门城的门户,为了苍门城的安全,黑木大佐在八音镇驻扎了一个小队的日军,有宪兵五十多人,伪军五十多人。
本西小队长是个好色之徒,常常以执行任务为借口,到愉春园来发泄**。来的次数多了,愉春园的妓女大多认识他。今天他刚在一个房间里和一个妓女弄完出来,身子消耗的能量还没有完全恢复,不巧让肥鸨娘的身子砸中了,便失去了知觉。
压在本西小队长身上的肥鸨娘,正处在发情的**期,她也不管压在身子下面的是谁了,只要是男人就行。欲火一旦被点燃,就不容易熄灭了。只见肥鸨娘骑在本西小队长的身上,两只手恶狠狠地扳着本西小队长的肩膀上下拥搡,本西小队长的脑袋在她的拥搡下砸的地板“通通”直响,她肥大的嘴唇啃着本西小队长的嘴,似乎要将本西的肉皮咬下来,二百多斤重的身子死死地压着本西,她的屁股在本西的肚子上上下颠簸着。
肥鸨娘折腾了半天,也不见身下的男人亢奋起来,她突然感到有些失落,心说:“这个世界,居然没有一个男人懂我,那个粗人封仁瑞,也嫌弃我,真真地伤了我的心。看来,我的那块地,是没有人愿意耕耘了。唉,那些姑娘们,天天和男人们黏在一起,老娘实在是羡慕死了!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呀!”肥鸨子有些绝望,眼睛一闭,从本西小队长的身上滚了下来,也仰面躺在走廊里。
封仁瑞撇着嘴,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他见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