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停了好一会儿,才得到一声轻笑的回应:“很好。你放心。”
“那就好。”吴苇点点头,重新坐了下来,想趁这点时间,再回味一下刚才的美妙滋味。
“再给我唱一遍那首《宝宝》吧。”男人用的是祈使句,不是疑问句。
这个时候,吴苇还未入定,听了这话,愣了一下,笑了:“你跟我小侄子好象哦。”
男人一挑眉,正要回话,就听到吴苇唱了起来:“我向夜空祈祷,我向星星要了你的微笑……”
其实吴苇的歌唱得很一般,但胜在富有感情,很容易让人沉浸其中。比如现在,男人就*在墙边,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只有睫毛一颤一颤地表达着主人的纷乱心思。
是夜,吴苇听到外面错乱的脚步声,还有嘈杂的人声,知道时间终于到了。收了势,站起身来。
往西走五步,拨开地面上的稻草,运起气使劲儿一跺,然后向后跳出去,就只听到轰的一声,地面坍塌,青石墙也发出裂开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吴苇才上前往墙面上跺了一脚,墙终于倒了。这么大动静也没人来看,果然男人的信息是正确的。其它地方发生了更重大的事故,此时无人来关心这被遗忘的两个囚徒。
踩着碎石向前,吴苇摸到男人的身边,才拽着他的胳膊,就听到他一声抽痛声,可是他的手并没有缩回去,任由吴苇拖着,半天才背在背上。
因为看不到,吴苇的动作并不轻,也能从男人不停地颤抖中感受到他到底有多痛。只不过此时不是顾及这些的时候,活着为重。
“你怎么样?”吴苇站起身,象背孩子一样用手捉住男人的腿,没一会儿就感觉背上已湿透,却不是自己的汗,而是男人的血。心中一紧,连忙问道。
“无妨。”男人的声音颤抖,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快走,向南五百尺有个马房。”
吴苇奔跑起来,速度很快,男人把头搁在她的肩上,声音细弱地小声提示着:“跳”或者“左边有树”又或者“前方有人……”
一路前行,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弱,吹在脖子上的呼吸也越来越细小,越来越烫。最后一声,吴苇甚至感觉到脖子上一阵湿热,不用想,也知道他喷血了。吴苇很害怕,心跳加速,害怕这世界又一次把自己亲近的人抛弃。心头乱轰轰的,几乎想哭。
不要啊,请,不要这么残酷~~这种害怕让体内的气息越转越快,就在崩溃的边缘。吴苇连吸几口气,把心跳平复下来,把身后的人当成石头。行动上却变得坚决,不再躲避不再害怕被发现行藏,有桥过桥,有人过人,几个纵跃间,迅速地到达了马房前。
吴苇不会骑马,更何况还背着个伤员。吴苇也不敢把男人象麻袋一样横放在马背上,那样只怕会震断了他脆弱的肋骨,到时自己就哭也没用了。于是,把男人用衣服把他与自己缠在一起,一手提着缰绳,不理一直响鼻的马,摸了摸高度,纵身一跃,跳上马背。
一夹腿,马就惊跳起来,发出嘶鸣,要把身上的两人甩下来。吴苇只能死死地抱着马脖子,用拳头打它,吴苇的力气很大,打得马发出惨叫,没一会儿,马终于在剧烈的疼痛中停了下来,听话地向着中吴苇认为的北方奔去。
一路向北,象个书名。吴苇现在就在这么做,别的不会,但马一旦要转方向就给它一拳。显然这一招很好用。人声越来越少。身后开始还有追兵,但吴苇*着惊人的听力,与暴力的控马能力,终于把他们越拉越远。只是,趴在马背上,身后的人越来越沉,再无声息。也不知是死是活。
而且,显然吴苇的运气很好,抢了匹千里马,跑得时候风在耳边呼啸,以前,吴苇只有骑摩托时才有的感受。渐渐,身边没了人声,吴苇计算了一下时速,感觉自己大约跑出去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