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也不算只有我们两个嘛,不过在他的心中家养小精灵是算不得人的。
我回想着,以前也有单独相处的啊。学校,好吧,那么多学生老师不说还有幽灵画像。假日里也有哥哥在一旁虎视眈眈。
说起来,德拉科是怎么说服哥哥同意的啊?
想不出答案的我问:“哥哥知道吗?”
德拉科眼神闪烁,心虚地看天看地。
原来是先斩后奏。
我揉揉额角,预备好回去后面对哥哥狂风暴雨的洗礼。不过嘛,他可怜的妹妹我只是被拐骗来的,想来他一定分得清罪魁祸首是谁。我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更何况还只是未婚夫妻呢!
这样所谓的单独相处时间其实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我们都不约而同的取消了实战训练。
在有阳光的午后,席地坐在花园的草坪上,谈天说地。冬日的暖阳照在身上,让我舒服得想要睡觉。意识有些模糊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他的话,眼皮变得沉重,终是睡去。
当我醒来已是位于卧室的床上了,德拉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聊天居然聊到睡着,你昨晚做什么偷偷摸摸的事去了。”德拉科语带无奈,又好气又好笑。
暗自在心中吐舌,昨天是很晚才睡,加上又早起。却想不到就这样睡着了,而且还被一路抱进房间都没醒。我的警觉心不知从何时开始便不会出现在德拉科的身边,若是换了旁人我是决计不可能就这样睡去的。
可是德拉科该不会抱我进房后便一直坐在这里看着我吧?虽然有自信我的睡眠姿势很正常,可如果睡颜被他一直看着总是让我心中羞涩。
“现在什么时候了?”房间的窗帘被拉上,透不进一丝光线,我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晚上9点了,你可睡了好几个小时。饿了吗?”他递给我一件薄外套,“虽然屋里暖和,但刚起床还是多穿一件,小心别着凉了。”
我笑着却是不接,只是平摊开双手,摆出一副中国古代皇帝被人伺候的模样。
对视半晌,他走过来为我穿上外套,看我笑得像偷了腥的狐狸,才无奈摇头,“你呀你。”
我吃吃笑着,扑上去,手臂环上他的颈,“我饿了!抱我下去!”
他佯装恼怒,“你这丫头还得寸进尺了是不是!”说完却是笑着打横抱起我,一步步迈出房门。
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两脚晃悠着,手也不老实地把玩着他的长发。我一直很喜欢他的头发,柔软,没有一丝一缕打结,就好象上好的丝绸,顺滑得足以拍洗发液的广告。不过马尔福家的少爷拍广告?我想象着那样的画面,脸埋入他的颈窝乐不可支,连带着身体都微微的颤抖。他一定想不到我在想什么,只是紧了紧双臂走下楼梯。
进入餐厅,精致的碗碟中也盛好晚餐。餐桌不是通常的长礼桌,而是一张不太大的圆形木桌。我明白这应该是德拉科特意吩咐的,只从这些旁支末节中就可以看出他的用心。
抿嘴一笑,在他为我拉开的椅子上坐下。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享用晚餐,烛光跳跃,分外温馨。
下午已经睡饱的我晚上自然是不可能早早地再去睡觉,我们上到顶楼的露台。夜空中繁星闪烁,深蓝色的天鹅绒上散落钻石点点。在学校时每周三的天文课老师总会教导学生认识星星,绘制星图。那只是为了学习而学习,内心并不觉得认识了星座有什么作用,预言需要天赋。除了马人,人类中的预言师少之又少,神棍倒是挺多。
从来没有这样单纯怀着欣赏的心情来看它们,“好美!”
“是很美,”德拉科话语一顿,“不过我说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