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一抽紧,孩子又是一阵乱踢,痛得她又幸福又是难受,摸着大肚子:“本宫的小冤家,下个月就可以出来和母后玩了,母后也不会孤单了。”
“娘娘,燕窝粥来了,能清清胃,想必小太子是肚子饿了。”秋嬷嬷笑意浓浓地从宫女的手中接过暖热的粥:“娘娘怀了身子,一人吃,二人补,可马虎不得。”
皇后接过,满眼是赞:“本宫以前怎么没有看到秋嬷嬷如此尽心尽力。”
“奴婢会为娘娘尽心尽力,侍奉好娘娘的。”年过四十的秋嬷嬷机伶地说,以前都是春嬷嬷挡在她的前面,皇后娘娘的眼光只在春嬷嬷的身上,现在,她的机会来了。
皇后小口地喝着燕窝粥:“不淡不热,正好合口,这等小事也能捉摸得那么好,真该好好的赏。”
宜人的风淡淡地吹着,晚歌手捧玉瓷小盆,掬起火,轻轻地往花叶上浇去,她喜欢看这等凝露花滚叶的风景,从不假手他人来做。
“向姐姐。”有人兴奋叫着。
“湖青,谁在下面叫啊?”她放下玉盆,拭净双手。
湖青恭敬地说:“晚妃娘娘,是花美人在下面,奴婢去请她上来。”
“不用了,今儿个天气好,我也出去走走,你们不用跟着来了。”好个花想容,她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她一样,哥哥死后,在后寺设灵,她竟然在那里守了一夜,直到早上她来,才发现,她没有惊动花想容,而是淡然地谢她那么早来上香。花想容也不会经常来找她,因为最近安雪儿似乎越闹越凶,如果知道了,又不知怎生哥伤心法了,每次拿孩子做借口,别说谁,就连皇上,也当她是发神经,让自己到如此的田地,她真的是走错了这步。
“想容。”她轻快地步出了藏爱宫,看到她一脸的笑意。
花想容眼骨碌地转动下:“我没有打扰到你和皇上吧!”
“看你说那里话,现在是什么时辰,皇上在上朝呢?今儿个倒是想起我来了。”她拉住她的手往一边去,那里有个小湖,柳枝如丝,随风轻押,好是迷醉人,也相当的幽静。
花想容笑着:“看姐姐气色恢复过来了,我才放心,前些日子,你一定受累了。”
抓住一根飞扬的柳丝,晚歌轻轻地叹气:“不想开,不放开又如何,人死不能复生,如果我不开心,哥哥走的更是不放心的,他说的对,无论在何时何地,他的精神与我同在,我要把哥哥的快乐一并快乐着。”
“听到相容一个头二个大,听不懂。”她摇摇头:“不过你说的很对,不想开一点,又如何呢?哎呀,伤心的事,就别提了,昨天晚上的事,真是把相容也吓坏了,原来在你寝宫里还有什么密道之类的,真是恐怖,可也没想到,会是上官婉儿做的这事,我一直认为,她很聪明,也很漂亮,不过就输给姐姐了,皇上的眼里也只有姐姐。”
晚歌撩起发,最爱这风吹在她的脖子上,凉凉清清的:“上官婉儿也不过是替罪羔羊,我相信,她不过是撞在了枪口,嗯,就是刀口上,而真正的人,却逃之夭夭。”
“啊。”她轻呼,一手压住心口,满脸的惊色:“不会吧,不是上官婉儿,还有谁啊?”
晚歌瞧瞧她关心的脸淡然地说:“这个也不好说,总之,最好不要知道的太多,不然在宫里,就会便得不安全。”
她点点头:“这我倒是相信,向姐姐,你说昨天晚上,那个凌然为什么要那做啊?”
“很奈人寻味是吧?像是礼物,有点神秘,就不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时间到了,就知道了。”凌然是那么独特的女子,她够心狠手辣,够聪明够胆色,试问天下几个女子,能做到这样让人动容。
“那倒也是,哎哟,姐姐,你的香囊都旧了,呵,我今儿个来,就是要送你一个新的,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