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髓天元在柱間和斑身上看見了熟悉的影子,柱間和斑自然也在宇髓天元身上感覺到了某種熟悉的氣息,不過對方脫離忍者很久了,曾經的痕跡已經變得很淡,讓他們倆不太確定。
「你們就是風柱說的那兩個曾經當過忍者的孩子啊,拋棄掉那種沒前途的職業還算華麗,不過以前留下的痕跡太重了,同樣當過忍者我一眼就能感覺出來,那種骨子裡透出的冷漠實在不華麗。」宇髓天元指出道。
柱間眨一下眼睛,「原來不是錯覺啊,總覺得好像有種熟悉的感覺,但又不太像的感覺。」他十分好奇的盯著宇髓天元上下打量,興致勃勃研究異世界的忍者,跟自己這邊完全不一樣呢。
斑隨意打量了一下宇髓天元就不感興趣了,興致缺缺道:「輝利哉和雛衣在別的房間。」
「很感謝你們對兩位大人的照顧,以及對鬼殺隊的恩惠,不過我這次過來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你們。據風柱所言,你們各自掌握著某種神奇的力量,聲稱是忍術?」宇髓天元感謝了一番後,開門見山的問。
這個問題可叫柱間好奇了,「你既然也當過忍者,難道不會忍術嗎?」
「如果是你們這種控制植物,或者能夠把周圍發生的事情全部看在眼裡,直接在別人腦子裡顯現出某些畫面的能力,我不會。據我所知的忍者,並沒有這種能力,只是經過殘酷的訓練,比常人要厲害一些罷了,並不具備這種類似於血鬼術的能力。」宇髓天元搖搖頭,他輕輕嘆氣,「不過忍者的生存方式,看起來卻是一樣的,哪怕掌握這種神奇的能力。你們能夠脫離忍者傳統的那種生存方式真是太好了,我由衷的感到高興,有這樣的能力,完全可以去做更加有意義的事情,而不是沉浸在黑暗中,終於與殺戮為伴。」
「……謝謝?」柱間愣怔了一下,不太確定的說道。
宇髓天元眼底浮現幾分笑意,「不用道謝,你們還是孩子,這種程度的關心是理所當然的,能夠看到與我相同出身的孩子掙脫黑暗的命運,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這說明世界會越來越好,那些糟糕的東西終將被一一淘汰掉。」
從六歲開始被告知從此以後就是一個忍者,忍者沒有孩子的柱間和斑都愣了。
柱間非常討厭大人們把孩子送上戰場的行為,但他其實沒有把自己也劃分到孩子這個歸類里去,並不排斥自身需要上戰場這種現實,一直在為弟弟們的命運擔憂,為其他年齡尚幼的族人擔憂,突然聽聞有人說他是孩子,為他感到高興,這種體驗非常新奇。特別是這個人也是忍者出身,這種感覺就更加奇妙了。
「我突然覺得我有點喜歡你。」柱間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
「我這麼華麗,被人喜歡也是理所當然的。」宇髓天元自傲道,「小子,你真有眼光。」
「哈哈哈哈是嗎,嗯嗯,確實很華麗,還很亮眼!」柱間笑嘻嘻的說。
斑對這兩個傢伙之間的對話不感興趣,眼看沒什麼事就想走,這時候雲靜靜走過來,站在障子門外朝裡面看了一眼,「來客人了啊,誰?」
「不死川先生叫過來的,聽說以前也是忍者。」柱間立馬說道,他抬眼看去,發現小夥伴臉上塗著一層白色面膜,身體立馬僵硬了,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小、小靜在敷面膜啊……」
「之前有事耽擱了,現在有空閒,也有了庭院,當然要好好保養啦,你們兩個別想溜走。好不容易才把你們的皮膚保養成現在的樣子,必須要好好保持,特別是你柱間,你也不想因為疏於保養,結果越長越黑吧?」雲靜靜理所當然的說,並指出一個問題。不過既然現在有客人,給小夥伴敷面膜可以往後推一推,頂著面膜跟客人說話不太好呢,她自己是已經敷了,來得時候不知道,而且這裡其實也沒必要非得讓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