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愧疚少了些,眉头却皱得更紧了。思索了好半天,才试探的问道:“那个啥,丫头,部队事情紧急,我能申请提前回部队不?”他昨天可是接到电话了,他家丫头那庞大而强悍的亲友团可是这两天就要过来了。
虽然他身为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本不应该对艰难的形势有所畏惧,可加不住敌人实在太强大啊!而且还是绝对的打不能还手、骂不能还口的敌人。为了保持实力、和丫头开展美好的未来新生活,他要坚持奉行我党战略转移的方针,即使撤离敌控区。再怎么凶悍,他们也不能跑到部队里去?……可能?
“廖连长,怎么这么早就要走了?不多养几天伤?”
廖宝龙浑身僵硬,在老婆同情的目光下转头,看到虎视眈眈的站在病房门口的亲友团。
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廖宝龙调整的自己的面部表情,挂上了谄媚的表情,腰弯下九十度,声音要多狗腿有多狗腿:“爷爷、爸、妈、程叔、大哥、小金叔、还有程龙、宁龙,你们好啊。”
古语有云:自作孽,不可活也。
古语还有云:抢人宝贝者,死也!
☆、季伦的电话
事实证明,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最优秀的特种兵,廖宝龙少校可以面不改色以一对十也不落于下风。可是这得有个前提——他敢动手。
在岳父、岳母以及一群被他抢了心肝宝贝儿的长辈强势围观下,廖宝龙可怜巴巴的落败于自己的三位大舅哥手中,捧着有青有紫的大脸对着季晴直哼唧:“老婆,我疼~!”
虽然心里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心疼,可是自己也同样理亏的季晴是自身难保。只能背着家长送给自己老公一个同情的眼神,然后继续坐在旁边扮乖巧状。
正在这个时候,季晴的手机铃声响了:“我们都是龙的传人……”打开一看,竟然是那个人,那个在这个世界上本应是很密切但是实际关系却比陌生人还远的那个人。
悄悄地站了起来,走到门外接起了电话,没有发现原本敌对明显的两伙人十分默契的靠近了门边,在屋子里偷听她的讲话。
“喂,二哥,找我有事吗?”那个人毕竟是她血脉相连的哥哥,季晴还是没有办法直呼其名,即使他们彼此都不愿意承认这层关系。
“季晴,听说你瞒着爸爸结婚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极度的幸灾乐祸:“你可是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爸爸发怒的样子,真是不知廉耻。”
季晴呼吸一滞,又顾忌一门之隔的那些人,只是低声警告道:“二哥,有什么事情直说好了,我在忙。”
而门内,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季海峰遭到了所有人的目光扫视。而季海峰也有些生气的皱起了眉头,因为季晴的手机之前送去修过,再拿回来的时候电话扩音效果非常之好。因此门里所有人都能隐隐约约听到电话那头人说的话以及说话的语气,而季海峰对那个声音更是十分的熟悉——正是他的二儿子季伦。
“哟,季大小姐的谱摆的是越来越大了啊。不知羞耻的巴住一个男人不放,自甘下贱的嫁给一个穷当兵的,听说那个当兵的连大学都没上?真是把季家的脸都丢尽了!你竟然还好意思做季氏的少东家,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且不说门内的反应是怎么养,季晴可是真的生气了。
嘴角向上扬,季晴的指尖在墙面上滑动:“哟,二哥,你不说季氏我真没想起来。其实你和大哥也‘曾经’是季氏的少东家呢。本来呢,虽然你将来能够得到的股份肯定没我多,→文·冇·人·冇·书·冇·屋←但是怎么着也得是个小股东。可惜,你的妈妈不争气,杀个人没杀成、闹个事儿闹不大,最终落得个狼狈逃窜的下场。那真金白银的股份啊,就这样被王玲阿姨给扔了,我都替你们可惜哟。”打蛇打七寸,她不争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