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戴雪儿只是觉得虚弱得厉害,但是却再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她感到十分惊讶,看来张老师真地把自己治好了!
想到这里,不禁抬起头来,喃喃看了张大少一眼。后视镜里,张大少刀削一样的面孔古井不波,明亮的眸子灵动无比,好像是一对会发光的宝石一样。
戴雪儿心神不禁就是一荡,这张老师,给自己的感觉是越来越神秘了,但同样也亲近了不少,不再像是原来那样,让人敬而远之了。
“张老师,真是太谢谢你了,谢谢你救了我。”戴雪儿感激地对张大少说道。
“没什么,举手之劳。”张大少头也不回地说道,“你现在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只是精气损失得厉害,到医院里调理一段时间,应该不会有事了。”
很快,几人到了医院,办理完手续之后,医生给戴雪儿诊断了一些,就是体虚,大量脱水而已,住两天院,打一些点滴就没事了。
一切安排妥当,张大少冲李淑芳招了招手,道:“你先出去,我和戴老师有一些话要说。”
张大少的这种态度,李淑芳早就已经麻木了,倒是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撅嘴瞪眼跺脚的,反而是意味深长地盯着张大少,目光十分暧昧地在张大少和戴雪儿两人之间扫来扫去。
贼头贼脑地说道:“张老师,你可真是过河拆桥啊,这就嫌我们当电灯泡了,哎,雯雯,既然这样,我们走吧。”
张大少摇了摇头,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猛地一挥手,作出一个要打人的样子来,李淑芳拉着雯雯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回头一瞥,戴雪儿脸上居然有一些红晕,李淑芳的话,张大少当然是无动于衷,可戴雪儿,却难免东想西想了。
张老师,要对自己说些什么呢?不会是……一想到这里,戴雪儿就羞涩了。
很明显,戴雪儿完完全全误会了张大少的意思,张大少要独自留下,是有一些事情要问戴雪儿的,戴雪儿的病,实在是太古怪太古怪了。
最起码,张大少从来没有见过,并且他也能确定,在地球上,根本就没有人会得这种病。
“戴老师,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得这种怪病的,能给我说说吗?”张大少搬了一张椅子,在距离戴雪儿病床前隔着一些距离坐下,问道。
原来是要问这个!戴雪儿松了一口气,但不知怎么回事,心里也有些小小的失望,不过这事情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她不轻易愿意提起的。
想了想,戴雪儿就看着张大少,问:“张老师,你很想知道?”
张大少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戴老师不愿意说的话,我也不会勉强。”
戴雪儿没有说话,长长呼了一口气,嘴唇抽搐了一下,很显然,情绪有些激动,那些往事,她真地不愿意提及。
“戴老师,你好好休息吧。”张大少见状,就起身告辞。
“张老师,你不是想听听我的病吗?”戴雪儿却是在背后叫住了张大少,声音都有些发颤,“坐下吧,我告诉你,这些事情,憋在我心里好久了,不说出来,我迟早也会疯的。”
于是张大少坐下,安静地听戴雪儿讲述那背后的故事。
戴雪儿曾经有一个完美的家庭,父亲是个个体户老板,母亲原来保险公司的公关经理,后来在家相夫教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可这一切,在四年前,也就是在戴雪儿十八岁的时候,一去不复返了。
那年十一长假,戴雪儿在同学的怂恿下,想一起去北五口旅游,可父亲那时候正在忙着一个大单子,母亲也在帮忙,都脱不开身陪她去。
深知社会险恶的父亲,就不允许戴雪儿独自前往,为此,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