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留下的痕迹。
权书函不会是……?
玄天机震惊的几乎失态,怎么可能?权书函可以说是大周朝气质、人品、品性最好的少爷,说所有人女人排队嫁给他也不例外,怎么可能对章栖悦那种薄情的女人有好感。
玄天机觉得这个世界疯了,要不然就是权书函疯了?想他权书函要什么没有,女人随便点着娶,竟然喜欢的是最不可能的人?
算不算造化弄人、世事无常!
难怪权书函到现在还没有成婚,人人都道是权老太太眼光高,很多人都看不上,可现在看来恐怕也有权书函促成的意思在里面,如果他执意要娶,权老太太还能反驳儿子的意思?
玄天机在另两人伸头来看时,快速卷上画轴,奇怪竟然没有要嘲笑权书函的心里,甚至不想拿着画卷找他质问,让他在燕京一项无欲无刚的形象颜面扫地。
玄天机只是觉得心里很苦,想到权书函当年与章栖悦相交时淡淡的君子之风,从不越雷池一步的风度,这么多年来,看着章栖悦进宫、犯错、受宠、欺负他妹妹,一直成为权家的对立。权书函在想什么?
有没有觉得时不待他,佳人有夫?
“主子,该走了,画轴要带走吗?”
不!玄天机也不懂为什么竟然没有昧下,妥善的把画卷卷好,放入了一旁的木匣子里。
一旁的老九惊呆了:“大人,这卷画……”
“无妨,走!”
三人趁着夜色离开。
翌日,玄府的书桌上出现一封字迹飘逸若风的信——辛苦!
玄天机握在手里撕碎,表情却没什么变化,只是想权家果然没有表现的那般无害:“来人!昨晚值夜的守卫,拉出去每人打二十大板!”
然后玄天机恬不知耻的修书一封邀权书函出来喝酒,燕京唯一他看的上的人,难得又有共同话题,何不出来喝一杯。
权书函不认为玄天机是无聊的人,玄天机昨夜造访定是为皇命而来,现在邀他出去坐坐,定是认为抓住了与他交易的东西,权书函拖着能下床的病体,只能去会会皇上坐下第一爪牙的实力。
今天很冷,寒风肆虐,天气阴沉看来晚上会下雪了,权书函穿了身天青色直袖锦袍,边缘白底镶金裹边,衬得他风度翩翩、儒雅高贵。
玄天机穿的很随意,一张千百年来不变的普通面皮,一身换不换对他来说都无所谓的黑色暗花儒衫,头发高高束起,发带上是一颗没有光泽造假碧玺。
权书函则不同,从头到脚都是本真,只是低调的奢华,仿佛权家百年的沉淀都拥积到他身上,笑笑年纪便说不出的仙风道骨。
天香楼的上等雅间内,单进来就要十两银子,好在物超所值,这里的摆设,贵气中透着舒服,难得不让人觉得富贵迷眼,落了他们的品味。
玄天机早早就到了,叫了一壶茶,靠着窗边坐着自饮自酌,偶然看看下面人来人往的街道,观赏着忙碌的人们,等着与他差不多却身份高贵的男子,突然觉得心里出奇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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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甚至不觉得自己心里有问题了。
连权书函这类人都免不了暗恋的命运,他有什么好想不开的。怪只怪那妖女长的太勾人,怎么能怨他想入非非。
玄天机就是这样,看着别人比他倒霉且是各方面都比他优秀的人,就觉得心里舒畅。
门吱呀一声打开,权书函在小厮的搀扶下走进来,脸色虽然有些苍白,精神却很好。
他并没有靠窗户坐过去,而是挑了距离餐桌最近的位置,吩咐小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