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战天风撇嘴:“你老看我象个爱吹牛皮的人吗?”
“得,说他胖他还喘上了。”壶七公冷哼,马横刀白云裳都笑,白云裳看了战天风道:“风弟啊,你在朝堂上和点将台上确是象是个大人,而且是大英雄大豪杰,但一流露本性,可又象个小孩子了。”
“什么小孩子。”壶七公斜眼:“简直就一小混混。”
“你老积德吧。”战天风抱拳作揖:“好歹我现在也是天子呢。”
看了他那样子,白云裳几个更是大笑,说笑一回,马横刀有点兴奋的道:“诸候军这一重编成天军,指挥通畅,三军如一,再激起全军的斗志,还真可和雪狼兵一斗呢。”
“不行。”战天风却大大摇头:“别说雪狼兵有二十五万,兵力要多过天军,便是战力也远在天军之上,如果我亲自练兵,有半年时间,再打上个三五仗,这支天军才真的能成为挑战天下任何雄师劲旅的铁军。”
“你说这支只天军打不过雪狼王。”壶七公老眼大瞪:“那你在这里忙个屁。”
“我曾练九胡兵和雪狼兵打过,论野战,雪狼兵真的是一等一的劲旅。”说到这里,战天风有些出神,似乎想起了当日的战况,沉凝着道:“当世能以同样兵力与雪狼兵硬撼的,只有我在白胡练出的红黑两旗军,但九胡本就是与雪狼兵差不多的铁骑,天军想要练到那个样子,要付出十倍的努力。”想到这里,他再一次想到了手弩和弩战之术,但想一想还是放弃了。
弩战最重要的就是骑术的配合,同样是短短的十余天时间里,赤虎能练出一支精锐的黑旗军,是因为九胡兵本就人人都是骑术高手,马背上的民族,生在马上死在马上,人和马几乎就是一体,只要稍加调训而已,而天朝人在先天上就和胡人有极大的差别,马对天朝人来说,不是生来的伙伴,只是后天的工具,或许天军中也有骑术精良的骑者,但整体上,与九胡兵比,天差地远,别说十余天时间,便是十个十天,战天风也没有把握能够再练出一支黑旗军。而与黑旗军同一道理,战天风也绝不敢想能在天军中练出一支红旗军,想要那样的精锐,要在天军百战余生之后,再加苦训,才有可能。
“那你说我们还是无法打破雪狼王对西风城的围困?”白云裳也有些担心起来。
战天风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姐你不要担心,我之所以没时间亲自练兵,就是因为我还要做些事,硬拼天军打不过雪狼兵,但我们可以借助其他的力量,放心好了,我有绝对的把握打败雪狼王,而且我要给雪狼王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终他一生里,我要让他永不敢生入侵天朝之心。”
“你就吹吧。”壶七公哼了一声。
“不是吹。”战天风摇头,道:“七公,再辛苦你老去趟七喜国,让晨姐把造好的车弩送来,有多少送多少,另外不要再造了。”
“又要老夫跑腿?”壶七公瞪眼,点点头,道:“好吧,不过你小子若是说话不算数,打不过雪狼王,到时看老夫怎么收拾你。”说着向白云裳马横刀一抱拳,即刻去了。
战天风随又召来牧流王,画了连环甲马的图样交给他,让他连夜召集牧流城周遭三百里内所有铁匠,打造铁甲,没有选进天军的十万联军战天风也全给他,让他选其中一些略精壮有力的去给铁匠帮锤,要求在十天内至少要打制十万副甲马出来,牧流王不知战天风要这么多铁甲做什么,但自那次战天风亲自指挥弩阵断后并成功保住中军后,牧流王对战天风这天子可说是敬畏之极,凛然应命,连夜发出召集令,征召铁匠开炉造甲,牧流城里一时炉火熊熊,彻夜不熄。
便是马横刀白云裳也对战天风打造这么多铁甲的举动十分不解,马横刀道:“胡马来去如风,天军本来就比不过,再要披上铁甲,岂非更加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