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心忧天下,可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玄信软弱,群藩强横。”白云裳眼望天边,好一会儿才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头,但是这么个形势,尽力而为吧。”
两人不再说话,随即赶往须弥寺,到须弥寺,寺中住持告诉白云裳,三神僧传了急信来,说平波国巨鱼国互不相让,各调重兵,随时准备开战,他三个劝不了,要白云裳快去,盼能借她的大智慧劝和两王,白云裳一听急了,对战天风道:“我必须立即赶到平波国去,风弟,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战天风实在是非常的想和白云裳呆在一起,但想着白云裳所做这一切其实都是在替玄信尽力,心里就怎么也转不过弯来,略一犹豫,道:“云裳姐,还是你一个人去吧,天下的事我真的管不了,我现在只盼能早日找到晨姐。”
白云裳明白他心中所想,点点头,道:“那好,我先走,苏晨的事,我会传下佛门秘信,相信一定可以找到的。”
当下分手,战天风呆立夜风中,白云裳背影良久,他仍是一动不动,壶七公暗暗点头:“白云裳当面也拉他不动,这小子还真是记仇啊。”也不喊战天风,只把了鸡公壶,在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酒。
好半天,战天风自己醒过神来了,看了壶七公道:“七公,咱们现在到哪儿去?”
“能到哪儿去?乱逛啊。”壶七公滋溜一声把鸡公壶中的最后一口酒喝进了肚子里,道:“掳走苏晨的那人,还有酒店里的那神秘人,可能是一人,也可能是两人,但不管几人,只要我们在江湖上晃荡,他自然就会找上来。”
“有理。”战天风精神一振,道:“那我们就走吧。”
“急个屁啊,这黑天半夜的。”壶七公翻他一眼:“你小子去捉只兔子什么的,老夫去去就来。”说着晃身掠了出去。
战天风不知道他到哪儿去做什么,不过这会儿心情大不好,也懒得问,依言去捉了只觅夜草的兔子来,剥皮烤了,堪堪烤熟,壶七公回来了,手中还提了个包袱,战天风瞟了一眼,道:“什么东西啊。”
“衣服。”壶七公撕半只兔子大嚼。
“衣服?”战天风奇了。
“里外一新,再把面具也换过,老夫就不信酒店里那只鸟还能把老夫认出来。”壶七公一脸的不服气。
“可你不是说要让那人来找我们吗?”战天风不解。
“老夫想过了,那样还是不行,摆在明里,事事给人当傻子戏,这事老夫不干。”壶七公摇头,瞟一眼战天风:“你放心好了,那人即出了手,必不会闲着,一定会在江湖中活动的,我们在暗里慢慢看,反而能揪住他的狐狸尾巴。”
“高明。”战天风一翘大拇指。
吃了兔子,索性找处小河洗了澡,随即换上衣服,壶七公又翻两张从未用过的面具出来,和战天风各自戴了,壶七公以前选的面具都是比较老气的,这次却选了张嫩的,最多看得二十岁,和战天风并肩一站,还真象是哪一派的年轻弟子,师兄师弟并肩行走江湖呢,战天风看了好笑,抱拳道:“壶师兄。”
“去你的。”壶七公给他一脚,自己却也哈哈大笑起来,也抱一老拳:“战师弟,不对,名字也改一下,你把名字倒过来,嗯,有心人还是能听出来,对了,再改个字,风天白,老夫就是符七了,鬼画符的符。”
“风天白。”战天风念叼:“倒过来岂不是白天风了。”
“白天疯不行啊?”壶七公鼓起老眼。
“行行,当然行,那我就是白天疯了。”战天风大笑点头,抱一老拳:“原来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鬼画符符兄啊,幸会幸会,小弟风天白,江湖人称白天疯,这厢有礼了。”
两个大笑一气,壶七公道:“夜行晓伏,三千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