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风得报冷笑:“雪狼王这狼崽子不傻嘛。”心下却甚是烦恼,想了半天想不到妙计,却想:“天算星师父说用计最重要是虚虚实实,辣椒用不上,但狼崽子们吃了一回亏,心里终是有些怕,本天子便弄点别的吓吓他们。”便叫马齐取几千挂鞭炮,系在长杆上,到傍黑雪狼兵发动最后一次攻势时,战天风叫城头军士猛地齐叫:“雪狼王,你又中天子之计了。”随后用长杆将鞭炮挂出去一齐点燃。
雪狼兵吃了一回亏,心里对那些反常的东西果然就有些提防,这时城头突然放起鞭炮来,更说他们中计了,一时也不知道是什么计,只听鞭炮炸得厉害,前锋立时就有些慌起来,纷纷扭头回跑,城中西风军精锐立时开门杀出,却不远追,精骑杀出数百步,立时兜转,只将那些跑不及的雪狼兵斩杀净尽,随即收兵回城,前后不到顿饭时光,待雪狼王回过神来时,城门早已紧闭,只剩一地的雪狼兵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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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仗斩杀雪狼兵不多,不过千余人而已,但胜得干净利落,也算是一场小胜,却更激发了城中军民的信心,雪狼王自然更气,那是不用说了。
逸参马齐自然又进宫称颂战天风妙计,不过逸参不是那种善于拍马屁的人,反来复去也就是两句天子妙计天子圣威,听得几次战天风便没兴趣了,但脑子却活了,仍令马齐准备鞭炮长杆。
第二日再战,到将近傍黑时,战天风对壶七公道:“七公,我有一计,不过若没有你老出马,这计行不通。”
这马屁香,壶七公立即受落,大赤赤道:“那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两,说吧,要老夫做什么?”
边上白云裳看战天风眼珠子乱转,抿嘴暗笑:“他又在使坏主意了,唉,这样一个人。”
战天风道:“这事对别人来说很难,但对你老来说只是豆芽菜一碟,便是请你老出城去西门外看看,摸摸敌情。”说着取锅煮了一锅一叶障目汤。
“去西门?”壶七公不明白了:“你这个鞭炮什么不都放在东门吗?”
“这一招昨天用过了,雪狼王一定有了防备,所以我们不能再出东门。”战天风摇头:“但我东门放炮西门杀出,雪狼王却绝料想不到,这叫声东击西。”
“小子行啊,越来越奸了。”壶七公明白了,一口喝干一叶障目汤,出西门去了。
敌我双方对玄功高手的防备都是十分严格,当然,以壶七公的身法之速,便给雪狼兵中的玄功高手发觉也是困他不住的,但若引起了雪狼兵警觉便失了奇袭之效,所以战天风要他喝一叶障目汤。
老偷儿手脚快极,不多会便回来了,听得他叫,战天风忙取锅生水让他喝了,壶七公现出身来,道:“雪狼兵在西门大约有七八千人,一直只是虚攻,这会儿后营已经开始生火造饭了,估计天一黑就会收兵回营吃饭去。”
战天风大喜,扭头对白云裳道:“我就说这事只七公能办得了嘛,云裳姐你看,只这一会,不但摸清了敌军兵力,边后营已做饭这样的情况都弄得一清二楚,不愧是七大灾星之一的天鼠星啊。”
他当着白云裳的面夸,壶七公越发有面子,捋着胡子,老眼向天,整个人都轻了三两,白云裳顺着战天风的话点头,心底暗笑,偏生战天风还偷偷向她一眨眼睛,若非她自控能力实在了得,真要失声笑出来。
明了敌情,战天风令两万西风军精锐集中西门,随即又象昨天一样,让众军突然齐喊,同时挂鞭放炮,雪狼王果然有备,攻城的兵装做往后退,后军却凝神戒备,只等西风军一出城,立时便要迎头截击,更有趁乱抢门的计划。
雪狼王却不知道,战天风打的其实是西门的主意,这边炮一响,那边西风军立时开门杀出,这边眼巴巴等着,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不见门开,那边完全没防备,就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