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骇俗的脸,一脸欣慰:“真乖。”
老朽叹气:“可惜了,可惜了。”低头,将秦宓二字写在了闻柒二字下面,写了十几年,还是第一次将男儿的名字写在下头,还是个这样俊俏的人儿,诶!
然后,闻柒心花怒放,将一众人哄散,吆喝着:“娘子,去,把我们的挂在最上面。”
这一声娘子,秦宓失了神。
人群里叹息声又起,诶,这爷怎就不会怜香惜玉呢,怎能让‘娘子’爬这么高——
忽然,一阵风过,只见那位小爷的‘娘子’凭空飞起,抬手,绯色的袖子翩翩,一瞬功夫就打落了顶端他人的锦带,然后系上自己的。
哦,原来这位‘娘子’身手不凡啊,只是——
“你这人怎么能打落我们的符呢?”
“就是!”
“也太缺德了吧。”
“长得俊俏,怎这般不讲理。”
“……”
闻柒站在远处很囧很囧,秦宓揽着她,脸很黑很黑,一边叶家姐妹渐进往人潮里退,突然不想认识他们。
片刻,闻大爷叉腰:“我金子多,我说了算!”
她说完,往空中扔了一把碎金子,顿时,神马叹息,神马抱怨,全靠边,抢金子才是王道。
闻柒拉着秦宓,大摇大摆走人。
叶家姐妹摇头:有钱就是任性!
这会儿,天还亮着,街上吵吵嚷嚷,再看县守府,关门闭户的。
哦,原来是县守大人在白日喧淫,一阵细碎的浅吟过后,男人一声嘶吼,然后平静,这才静下来片刻,屋外就闹起来了。
“走火了,走火了。”
“快,快救火。”
“西厢走水,救火啊!”
“……”
县守府的人,一股脑涌去了西厢,东厢房里,那突然的几声救命,根本无人问津。
“救命!”床榻之上,钱县守光着膀子,趴在枕头上,垂死挣扎,“救命。”
只见钱县守背上坐了个美人儿,也是衣衫不整,一脚踩在钱县守腿上:“大家都救火去了呢。”
这女子,正是秋水,也是钱县守的十六姨太太,诶,这日防夜防,枕边人难防,谁知道这调教过了的细作被反调教了。
秋水美人直接脱了外裳,塞在钱县守嘴里。
“呜呜呜。”钱县守挣扎了几下,可惜刚才纵欲过度,腿给绑了都不知道。
秋水狠狠踢了几脚过去,脸上却一脸温婉的笑,哄着:“老爷听话,不许叫哦,奴家有个问题问老爷。”
钱县守立马点头。
然,这嘴里的衣裳才拔出,他扯开嗓子:“救——”
秋水眼明手快,一把塞进去,随即站起来再狠狠坐下去,钱县守一身肥肠颤了颤,疼得哼哼唧唧。
“不听话,得罚。”美人从枕边就摸出一把匕首,抵在钱县守咽喉,冷冷道,“你要再喊,吓着奴家了,奴家手抖划破了大人的喉咙可就不好了。”匕首逼近一分,划破了男人皮肉三分,“还叫不叫?”
钱县守猛地点头,一头冷汗浑身发抖,心里悔不当初,这些女人可都是他自个训练出来的,简直是自掘坟墓。
嘴里的衣服拉扯出来,钱县守是哼也不敢再哼一声了。
秋水美人俯身,贴耳问着:“这些年从三县里贪来的银子都在哪?”
钱县守大惊!
酉时。
天已黑,花灯亮着,地上铺了一地的藤林花瓣,微微馨香挥之不散,缠缠绕绕,绕得人鼻尖微痒,心神安宁。
街上,人影渐进散了,月华初上,暖洋洋的微光漏下,笼着街上人儿,闻柒偎着秦宓,玩闹了一天,有些懒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