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趣:“爷,通宵伤身啊。”她蹭了蹭秦宓心口,“咱悠着点。”
几时,某女怕伤身了。嗯,貌似这个月已经免了三天早朝了,而且……今天几号来着?
总之,这厮居然学会拿乔了。
秦宓摇头,不愿意悠着,捧着闻柒的脸,亲了亲她的唇,她的脖子,肩头,轻声问:“好不好?”
想撒娇,带着几分绵软,孩子气得紧。
这般秦宓,这般绝色的人儿如此姿态……闻柒一贯没抵抗,没选择,没头脑。脑袋很热,猛地点头:“爷,我从!”
秦宓浅笑,起身,将女子抱起,寝殿,烛火轻摇。
这夜,果真漫长,许是很久很久之后,闻柒瞧着窗外黑漆漆的天如是想着,她困顿得紧,眯着眼,整个人像没骨头般软在秦宓怀里。
能不困顿吗?跟打了一晚上的架似的。她掀不开眼,昏昏欲睡着,惺忪地问了句:“什么时候走?”
秦宓揉着她的发,轻声细语:“明日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