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都以为被团团围住了,就连李移子也吓差点跌落马下,那些本来就不愿意当兵的民夫此时纷纷不战自退,李移子的私兵们也是胆战心惊。
林南带着军队陈兵在寨门外,看到营寨中的士兵开始慌乱了起来。他的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的笑容。对于这些乌合之众来说,在他的眼里甚至连那些闹黄巾的都不如。
“主公真是神机妙算。只用疑兵之计,便使得敌人人人自危了,营寨里已经开始混乱了,不如就趁现在杀将过去,定然能够将公孙范的人头取来。”陈到立功心切,对林南道。
林南摆摆手。道:“不,这个对付他们不用动刀动枪的,让士兵们都一起大喊,只要交出公孙范,就可以饶他们不死。”
陈到、钟繇寻思了一下。都一起拱手道:“主公英明。”
营寨里,公孙范见士兵已经开始混乱,连续杀了三个人,根本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这时候营外突然传来了阵阵喊声,说他们已经被三万大军包围了,罪只在公孙范一人,交出公孙范所有人免死。
李移子听的真真切切的,他虽然和公孙瓒是把兄弟,可是他的心里很明白,他们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公孙瓒前去会盟的时候,公孙范留守右北平,后来被张郃带兵给攻打了下来,公孙范趁乱逃了出来,躲到了李移子的家里,唆使李移子霸占全州铁厂、盐厂,后又蛊惑李移子以修建码头为名招募民夫训练士兵。他此刻见公孙范的计谋完全败露了,为了活命,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公孙范骑在马背上,用长矛又连续刺死了两个人,并且大声地喊道:“别乱!谁再乱,下场就和他们……”
话音突然就中断了,紧接着便传来了一声惨叫,十几个在公孙范身边的民夫都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长枪,一起将公孙范给刺死了。
李移子本来还想杀了公孙范以自保,哪里知道那些民夫会先他一步,他见那些失控的民夫举着手中的兵器露出狰狞的面孔看着他,他急忙翻身下马,大声喊道:“我投降,我投降,我是被逼的,是公孙范挟持我……”
又是一声惨叫,愤怒的民夫们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刀枪,直接将李移子杀死。私兵们见状,害怕被这些民夫们报复,纷纷丢下手中兵器从营寨里跑了出来,跪在林南等人的面前,高呼投降。
营寨里的事情已经超乎了林南、陈到、钟繇的想象,他们哪里想到根本不用自己出手,就杀了公孙范和李移子,见那些私兵前来投降,那些民夫也紧跟着投降,林南便让陈到带人收缴武器。
林南自言自语地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今天算是亲眼所见了……”
钟繇听的不太明白,便问道:“主公,这是什么意思?”
林南解释道:“百姓就如同水一样,而统治他们的人就是舟,如果倒行逆施,反而会遭到百姓的反扑,我说的就是这样的一个道理。”
钟繇明白了过来,立刻对林南道:“主公放心,主公既然将渔阳郡交给了属下,属下一定要将渔阳郡治理的好好的,让百姓安居乐业。不会再出现这种类似的事情了。”
林南听了感到很欣慰,并没有说什么。
平明时分,昨夜林南兵不血刃地便瓦解了李移子和公孙范,他将收降过来的三千私兵全部交给廖化统领,其余的九千多民夫则全部雇佣起来,用于修建码头。并且发放钱财和粮食。
大营里,林南聚集了众将,对众将道:“昨夜的事情大家都辛苦了,等我回到蓟城之后,我一定好好的封赏你们。”
“为主公效力,我等无怨无悔!”众人一起答道。
林南笑道:“钟大人,雍奴县的人口一直很少,那里以前闹过瘟疫,县城也基本上成为了死城。雍奴和全州都是小县,也都靠近大海,我打算将雍奴和全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