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行踪?”
穆好好笑道:“你想我把令千金请来,让你们父女相会吗?”
齐勒铭忙道:“不,不,我不希望你去招惹她。我只想知道她是住在什么地方,又是和谁同在一起?”他心中的这个“谁”,所想的乃是飞天神龙,不过,当然他是不会说给穆好好知道的。
穆好好笑道:“你是怕我玷污了令媛么?嘿,嘿,令媛本来是一朵出于污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不过她如今已是开放在污泥之上,我当然也不忍让她沾上污泥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去招惹她的。我也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行踪。”
齐勒铭吁了一口气,颓然说道:“出于污泥而不染,不错,是说得不错,我和你们姐妹都是满身污泥!”
穆好好淡淡说道:“不要发牢骚了,庄英男还等着我给她解药呢!”
齐勒铭一声苦笑,举起酒杯,一口就把杯中的药酒喝得点滴不留。”
穆好好目不转睛的注视他,待他喝完药酒,忽地笑道:“令媛千娇百媚,可惜你不让我招惹她,否则我真想认她做干女儿呢!”
齐勒铭愠道:“别说无聊的话了,我都不配做她的父亲,你又怎配做她的义母。快给庄英男解药吧!”
穆好好道:“是,是。”一面把解药塞人庄英男口中,一面仍在笑道:“我当然不配做她的义母,但我只是想想,你都不许我吗!太霸道了。”
齐勒铭哪里知道,他的女儿早就上了穆好好的圈套,认她做义母了。
庄英男脸上渐渐有一点血色,忽地张开嘴吐出一口带血的浓痰。
穆好好道:“她就要苏醒过来了,我以为你们还是别再见面的好,免得她受刺激。但你可以放心,我决不会害她的。因为我还想你做我的妹夫呢。你守诺言,我自必也守诺言!”
齐勒铭心中酸痛,暗自想道:“她这话也说得是,英男早已是楚劲松的妻子,我是不宜再见她了。”苦笑说道:“只要你守诺言,我当然也是随你处置。”
穆好好道:“当家的,你带咱们的准妹夫进后院安歇。我和这位楚夫人作伴。连老三,我要的静室收拾好了没有?”
那马车夫道:“早已收拾好了。”
穆好好道:“好,那咱们就各走各路吧。这位楚夫人还得我好好替她调治,不过至迟过明天,她也总可以自己走回家了。”
白驼山主宇文冲笑道:“你还怕准妹夫不放心吗,罗里罗唆。好!准妹夫,你随我走吧。”
齐勒铭跟着宇文冲走,回头看庄英男一眼,心中无限酸痛:“英男以后再也见不着她了。”
住事如烟,做错了的已经是难以挽回了!
他是怀着忏悔的心情,用自己的自由换回庄英男的性命的。
但更加令他伤痛的还是女儿,假如说他对庄英男是怀着忏悔的心情,那么对女儿也不仅只竟只是忏悔的心情,而是一种“赎罪”的心情。
他和庄英男有着爱恨难分的纠葛,他知道庄英男爱的并不是他,而他对庄英男也并不完全是“因爱成仇”,更多的恐怕还是由于他的自尊心受了伤害。
因此,纵使今后再也不能见着庄英男吧,这虽然令他心中伤痛,但创痕还不能算是太深,他相信随着时光的流逝,伤痛将会渐渐减轻,甚至不能说是“伤痛”,只能说是一种无可奈何的伤感!
经过昨晚的一场险死还生的恶斗,他已经可以忍受妻子改投别人的怀抱了,虽然还是有着无可奈何的伤感。
但他不能忍受女儿不认他的做父亲!这个打击,对他而言,是比得不到妻子的爱情更大的。
见不到前妻还不打紧,见不着女儿,可是更加令他心中如割了。
***
齐漱玉还在轻轻抽噎,无声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