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画中的女子,画中的女子好像感到了他的注视,竟好像转过脸来,对着他浅浅一笑。墨阡逸愣了愣,急忙拿起画来检查,见画并无异样,才自嘲的笑了笑,狠了狠心将画卷了起来。
“管家,出发吧。”
“是。”
一颠一颠的轿子就像安宁的心一样七上八下。安宁坐在轿子里,一动也不敢动,深怕一不小心坏了什么规矩,搞得不吉利。
两人的婚事由老皇帝亲自操办,地点也选在了皇宫而不是慎王府。老皇帝虽说是为了江山卖了女儿,却也可见对于女儿的重视。
“郡主小心。”安宁身边的嬷嬷掀开轿帘,小心的搀扶着安宁。安宁脸上蒙了盖头,只能听见周围的声音,心里更加紧张。直到一双满是老茧的大手从嬷嬷的手里接过了安宁的,安宁心里才觉得又是羞涩,又是踏实。
宫里的婚礼比民间的自然繁杂的多。一套完整的礼数下来,安宁早已是昏头转向,两腿酸疼。好不容易被送进了洞房,安宁一个人坐在床边,心里不自觉的胡思乱想起来。
不知道了了今天来了没有,那天……自己也真是的,冷静下来才觉得对不起了了,自己总是那么冲动。明明知道了了并不是想要抢阡逸,自己却抑制不住的嫉妒她。这次了了一定是生气了,不知道还会不会理自己。恩,过一阵子我一定要好好的向了了道个歉。下定决心,安宁的心里顿时好过了点,可突然又想起了了了那句高深莫测的话,一种压抑的感觉笼上了安宁的心头。
不待安宁细想,一阵有力的脚步声渐渐的接近了洞房。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安宁的心也紧张的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修个错别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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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悬一线
大红的盖头忽然被掀开,漆黑的眼前一下子明亮起来。安宁微微眯着眼,待适应了一会,才睁开眼向来人看去。
墨阡逸满身的酒气,眼睛眯成一条缝,随意的打量安宁。安宁被盯得羞涩,只好埋头使劲揪手里的红帕子,入眼的只有一双红色的靴子。靴子的主人步子有些不稳,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近安宁。安宁的心却不同这虚浮的脚步,四处乱撞,噗通噗通跳的飞快。
墨阡逸把手里抓着的红盖头随手扔到一边。双手撑在床上,把安宁困在怀中。男子的阳刚混着酒香,让安宁一点一点的沉沦。安宁小心的端坐着,浑身的肌肉的僵住了似的,紧张的不敢动弹。
墨阡逸的鼻尖缓缓靠近,热气一下一下的喷在安宁的颈间,引得安宁一阵颤栗。正当墨阡逸的唇快要触上安宁的耳垂的时候,一句冷冰冰的话却一下子打破了这一室的旖旎。
“这下你如愿了?”
安宁猛地推开墨阡逸,墨阡逸没有准备,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上。安宁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一行泪终于没忍住,无声的滑过嘴角。
“墨阡逸,你就这么看我?”
“不然呢?”墨阡逸替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原本应该满是柔情的话,此刻却没有一丝温度:“时辰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娘——子——”
安宁的眼前早已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只听到门“咚”的一声重重的撞上,却没有看清墨阡逸离去的背影。单薄的肩膀轻轻的颤抖。那描的细致的妆容模糊成了一片,本该等着悦己者品评的娇颜此刻却花的狼狈至极。
安宁忽然觉得这七月的夜晚有些凉,褪了鞋缩到床角处,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起来,安宁才觉得稍稍好了些。
墨阡逸啊墨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