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酒杯的手猛然一用力,秦宇晟脸色暗沉,别过脸冷冷地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再我面前提起那个女人?你记性不太好?”
“我这不是怕你一直憋着会内伤吗?”
“我从来都不在意那个女人,她不过就是我要报复谭家的一颗棋子,你未免太看得起她了!”将酒杯往台面上用力一搁,杯底还有一些液体顿时洒出来,秦宇晟脸色已经非常难看,冷酷地丢下这句话起身就准备走人。
“喂……”容卓眼见情况不太妙,这才适可而止,连忙跟了上去,在门口拉住了他,“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行行行!做兄弟的我该死!那我自罚三杯,今天我请客,以后再也不说了,OK?”
秦宇晟其实头晕得有点厉害,他的酒量远远不止这些,但是今天似乎不在状态,现在他只想要马上回房间睡觉,实在没有心情再待下去,“你自己喝吧,我累了,回去睡觉。”
“你这不是太清心寡欲了吗?哥哥我给你找个清纯的女人怎么样?”
他无动于衷,“我没兴趣。”
容卓笑了一声,“就是你喜欢的那种口味,真没兴趣?”游游东东王。
秦宇晟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有些烦躁地推开了他的手,“没有,你自己玩。”大步流星离开了酒吧。
他回到房间的时候,李杨还没有回来。原本就有些烦躁的心越发的浮躁起来,拿出手机想要打个电话,只是按出去的号码到了一半还是停了下来,他为什么要打电话?
李杨只是从那个该死的女人会A市,又不是去办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他为什么要打电话?不是太奇怪了吗?
见鬼!
发医得手。他一定是喝多了,他将手机丢在了沙发上面,烦躁地扒了扒自己浓密的黑发,索性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走进了浴室开始洗澡。
他直接打开了冷水的开关,任由冰冷的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伸手抹掉了脸上的水迹,他紧紧抿着的唇线冷硬紧绷,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他只是喝的多了,他根本就没有想任何人。
可是该死的!
为什么他的脑海里面一整晚都出现那个女人那种绝望的眼神,好像是生根了一样,怎么样都抹不掉!那个女人到底是给他下了什么蛊?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他隐隐约约已经听到,但是实在不想去接,不过下一秒,他很快想到也许是李杨打过来的电话,不由拿起一块干毛巾随便擦了擦身体,套上了浴袍就走出去。
沙发上面的手机还在响,他弯腰拿起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却并不是李杨的。
宋妙言。
他皱了皱眉,丝毫不想接起这个电话,几乎是能够猜得到她大晚上打电话给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最近她似乎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订婚之前的她根本就不是这样的,看来这个女人以前一直都用假面具面对着自己!
他直接将手机丢回了沙发上,赤脚踩在地板上,湿漉漉的黑发还没有擦干,他随手捋了捋,有水顺着他结实的臂膀滴下来,那样子性感魅惑,而他只是朝着小书房走去。胡思乱想只是因为太闲,今天他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在那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身上,既然把她送回去了A市,至少现在他并不打算再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
至于以后……
他承认自己还没有完全打算放过她的想法,所有的一切,看自己的心情决定!
而他现在,需要的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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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在第二天又被芳容推着去了之前她住院的那个医院,因为腿伤看起来情况不太好,医生帮她把石膏拿掉,缝合的地方有些开裂,但是问题不是太大,不过还是有些疼。芳容见她皱着眉头忍痛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