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累。”雨辰宇严肃地神情顿时冰消瓦解,活动一下因为拘谨,而略显僵硬的身体,大笑道:“早说嘛,害的我以为‘重剑狂生’是个眼高于顶、目中无人的霸道之人呢!既然陆大侠也是性情中人,那么在下就放肆了。”
“少来,什么放四,放五的,小爷我有承认自己是‘重剑狂生’了么?还有我问你话,你还没回答呢。”陆展元觉得这个雨辰宇甚合自己胃口,虽然是初次见
仿佛不必刻意伪装,没有一丝见外地调侃道。
陆展元的身份,何君已然心知,虽然他没有亲口承认,但从他的表现与表情,何君早已猜到,再说现在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陆展元是不是“重剑狂生”,却是不那么重要了。此时见他又在忽悠这个叫雨辰宇的少年,顿时白了陆展元一眼,在一旁好笑地看戏。
那雨辰宇心中汗颜,暗道,你虽然没承认,但是也没否认啊。心思一转,想到“重剑狂生”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出现在江湖,以为陆展元是不想提及到自己的名号,便自以为明白地“哦”了一声,理解地不再追问证实,当下嬉笑着回答道:“小弟之所以来皇宫盗宝,乃是为了恭祝我家小姐两月后十五岁的生辰,特来准备一件贺礼,不想贺礼没拿到,还差一点将小命给搭进去了,若不是大哥拔刀相救,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雨辰宇并非腐朽呆板、如郭靖一般不知变通之人,并且向来都是与人“自来熟”,既然不能提到陆展元的名号,就干脆仍叫他大哥。
陆展元本来并没有那么八卦,非得打听别人的隐私,他只是好奇,这个家伙本领不大,为何敢到皇宫盗窃,若不是傻的,就一定会有原因,绝对不会象他回答那个护卫一般,是因为手头紧,没有银子花,才到皇宫盗窃的。没银子花,随便找一个大户的乡绅官吏,无论是明抢还是暗盗,都可以轻松搞到足够的银子,何必到皇宫去冒险?
此时一听解释,果然不出他的意料,当下好笑地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种呢,是不是暗恋着自己家的小姐,才如此冒陷?不过现在无功而反,你待如何呢?”陆展元之所以如此的多事,乃是难得碰到一个对自己胃口家伙,自然要多侃几句。
却见那雨辰宇刚刚还漫不经心,无所谓地嬉笑,此时一听陆展元调侃的话,顿时面色严峻,异常慎重地说道:“小弟虽然狂妄,但还不敢对我家小姐有任何非分之想,此次出来寻找贺礼,亦只是奉了家师的命令而已,求大哥莫要再拿此事来消遣小弟。”
陆展元一愕,本以为以他跟自己如此相象的性格,定会当仁不让,狂傲地承认,不曾想他竟然是此等表现,顿时诧异,面上却不敢芶同地笑道:“年轻人男欢女爱正常的很,难道你会在乎那些狗屁的门当户对么?还是你家小姐长的酷似东施?让你生不起一丝爱恋?”
那雨辰宇象是被碰到了什么忌讳似的,激动地说道:“我家小姐天仙般的人儿,若能得到她正眼瞧上一瞧,便是莫大的荣幸,而能得到她一个微笑,便是死了也值得!大哥怎可用东施来孰渎我心目中的仙子?”陆展元见他憋的满脸通红,忍不住大笑道:“有这么夸张么?有我媳妇漂亮么?”说罢一指何君,何君啪地拍开陆展元的手,嗔道:“别乱叫,本姑娘现在还不是你媳妇!”陆展元嘿嘿一笑,道:“管他现在是还是以后是,只要是就行。”何君知道自己已经落入狼口,再说也无用,便羞红了双颊,不再辩驳。
而那个雨辰宇竟然当真仔细地看了看何君,说道:“大嫂虽然穿着男人的衣裳,但不得不说是世间少有的绝世佳人,不过我家小姐并不比大嫂逊色一丝一毫,只是两人春兰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