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仅仅只是并吞掉津城就有这么大的商机,现在大家对阎氏马首是瞻,阎悍这个年仅三十五岁的青年才俊,更成为各大媒体追逐的新宠儿,他和卢安毓的婚事吵得沸沸扬扬,预估只要阎、卢两家一合并,阎悍很快就成为亚洲十大富豪之一。
办公室电话应接不暇,不管是前来道贺、洽谈生意、接订单,甚至连恐吓电话都有,加上阎悍这支“绩优股”,虽然他和卢家的亲事众所皆知,但订婚这事没啥法律效力,仍旧有不少企业千金毛遂自荐,自诏比卢安毓优秀,更适合做他的贤内力。
卢家很快的感受到威胁性,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让人抢走阎悍这块肥肉,连忙要在美国刚开学的卢安毓赶紧办休学,想要两人赶紧结婚。
“妈要我们周末先去挑婚纱,下午去挑戒指。你说哪个牌子好?Canrter还是LazareDiamonds?”
电话那头的阎悍神色凛冽。“有必要这么赶吗?”
“妈说想赶在我生日当天结婚,喜上加喜。反正婚早晚都要结的嘛!什么时候发新闻稿啊?妈说早点决定下来比较好。你们是男方,交给你们发表也会比较有面子。我们在教堂举行好还是饭店?哪家饭店好啊!”
劈哩啪啦讲了一大串关于结婚的琐碎事宜,却完全漠视阁悍的问题。
公司接了一堆订单,还有关于津城交接的事,他哪里有空管结婚的事?卢家的心思他哪会不知道?他刻意忽略,还对卢安毓渐行渐远,但卢家却丝毫不以为忤,反而逢人便夸他这位准乘龙快婿,边紧锣密鼓的筹备婚事。
“你自己去挑吧,我周末要办公。”不给卢安毓任何抱怨的机会,他迅速挂了电话。
一天睡不到四个小时。半夜还三番四次被越洋电话吵醒。他必须随时保持清醒,以面对各式各样接踵而来的问题,又服了一次胃药,卢家的紧迫逼人让他反胃,夜晚他尽量减少睡眠,因为只要一闭上眼,他脑海里浮现的全是祝晓韬的身影。
待在那充满回忆的别墅中,她的味道已经渐渐淡去,一点也不留,就像她从来没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似的。她留给他的,只有一张写着“吾爱”的白纸,还有一张张股票、支票,用她的爱情换来的万贯家财。
他试过利用各种管道找她,却不知她哪来天大的本事,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仿佛这世上从来没有祝晓韬这号人物存在。所委托的徵信社一次次让他失望透顶,他只能将自己埋进工作中,希望藉着忙碌将她的身影渐渐抹去。
但没用!只要一闭眼就想她。
与卢安毓的婚事逼近,他已经知道,为什么她会选择离开了。
“总裁,午餐会报开始了。”秘书叮咛着。
他收拾资料,走入会议室。刚服过胃药并没有让他好过些,相反的,会议餐盒的味道让他感到嗯心,一口饭也没吃。
他的神情万分凝重,与他开会的各级干部暗自捏了把冷汗。阎王平时的面无表情已经够令人害怕了,现在这充满肃杀的气氛是怎么回事?要是待会儿的会报没让他满意,他们是不是得卷铺盖走路?
人事组、会计组、行销组、开发组分别上台报告,只见他脸色越来越凝重,简直到了面色铁青的地步了。
有这么差吗?开发经理好歹也在岗位上待了十几年,再怎么困难的议题,也是有解决的办法,那阎王在不满个什么劲?
硬着头皮,开发经理终于结束报告。轮到阎悍上台时,只见他才刚离开座位,却立刻向后倒了下去——
身边干部连忙围了上来,紧急将他送进医院。隔天各家报纸头条:阎悍操劳过度,引发急性胃溃疡送医。
医院一整层为他清空,长廊上摆满了花篮希望他早日康复,外头媒体记者将医院挤得水泄不通。但他谢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