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溪,要不然,在京城里,每天活蹦乱跳,没餐能吃三碗饭的弗溪三个月就没了。肯定是被江家的人害死的。在江家又闹了一场。闹得很凶猛。
江家被燕祁轩这么一闹,闹得灰头土脸的。最后没办法,请了淳王妃的母亲,燕祁轩的外祖母劝说。
燕祁轩虽然脾气冲,但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暂时忍了气,没闹了,这笔账记在他心里。可惜,这么一闹,病情加重了。当天晚上又发起了高烧。大夫说受刺激过度。急得江家族长打转转。
江家族长怎么都想不通。他是请了高手模仿,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淳王世子爷是怎么会看出来。
燕祁轩在床上缠缠绵绵,越想越痛恨自己“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要是我不让他回江南,弗溪就不会有事。要是当初弗溪没回这个鬼地方,弗溪现在一定还好好的。”
罗守勋在一边极力劝道“弗溪这是隐疾,谁也想不到这么快发病。你别难过了,弗溪小的时候算过命。命里说他过不了十五岁。这都是命,人逃不过命的。你也宽宽心,伤了身,弗溪在天上,也不安心。”
燕祁轩眼睛肿红肿红“不是,一定是江家的人对弗溪不精心。都是我的错,是我没考虑周全。是我害死了弗溪。弗溪,弗溪。”
罗守勋眼眶也积了水。两人在屋子里悲伤不止。外面的长顺如飞一般地冲进来“世子爷,找着弗溪公子的遗书了。”
燕祁轩听了青筋暴起“又拿鬼东西来糊弄我。让他滚,滚远点。要不然,我要他的命。”
长顺赔着小心道“世子爷,江家族长说以脑袋担保,这是弗溪公子的遗书。世子爷,你看看。”
燕祁轩半信半疑地接过来,信封上的字歪歪扭扭,但字体却是熟悉无比。燕祁轩抖落着手,把信拆开。看着看着,眼泪又刷刷地掉,边哭边叫着“弗溪,为什么你说话不算话。你答应过我的,为什么不等我。”
罗守勋可没这么容易相信江家的人,拿着信封,觉得字体不像啊。弗溪的字比这可好看数倍“祁轩,你确定这是弗溪的亲笔。不会又是冒充的?”
燕祁轩擦着眼泪,抽噎着“不会的。这字落款是愉,是我给弗溪取的字。除了我跟弗溪,谁都不知道。还有这字体,当初弗溪跟我说,怕以后有人模仿他的笔迹,所以做了一些记号。”说完擦了眼泪。挣扎着起来。说要用饭。
燕祁轩漏了最关键的一个环节。温婉曾经跟他玩过文字游戏,温婉在这信里,有做下提示,隐射弗溪就是温婉的真相。温婉当时写的时候,是在赌,赌老天是否垂青于她。可惜,燕祁轩没得到老天的眷顾,没发现。
罗守勋忙吩咐人将粥端过来。燕祁轩狼吞虎咽吃了两碗,吃完就跑到书房里去。罗守勋拖着他“你魔怔了,身体还没好。你这是做什么?练字什么时候练不成。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
燕祁轩接了一句牛马不对的话“我会努力的,我会努力完成你没完成的梦想。弗溪,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夏瑶带着夏影到了书房“郡主,这是夏影姑娘查到的。这上面列的都是外面安插进来的细作。有贤妃、福灵公主、赵王……另外这份名单是给外界传递消息。这些有被人抓了把柄被威胁,有的只为贪图钱财。”不说细作,单就郡主府有外心的人,太多了。
温婉看着那大串的人名。她府邸里,包括做针线活的有十七个,尚堂身边伺候的有八个。外院采买、洒扫的、厨房的一共十五个。郡主府总共四十个人。
有问题的,占了十八个人。温婉身边六个,尚堂身边两个。外院的十五个占了十个。除了夏添夏恒夏仑,另外两个,一个是夏添身边的小厮,一个是夏仑带的徒弟小马。其他或多或少都有泄露府邸里的消息。
温婉握着名单,淳王说得对,权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