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小海很上道,他刚学会站没多久,就已经和门后那块小天地很有感情了。
“走吧走吧。”拍了下儿子的屁股,让儿子带着妹妹蹒跚的走回去,秦恬转身,看向他,皱眉,“没吃药?要我喂你?”
他可不怕她淫威:“等会吧,我现在心情好,可不想被那药坏了心情。”
“心情你妹!凉了就没效果了!在厨房吗?我给你拿来。”秦恬转身就走,留下他忍不住苦了脸,恨啊!为什么她好死不死是中国人,那么迷信所谓的中医,那些中药简直不是给人吃的!
直到秦恬出来,他的表情还保持着苦逼,秦恬拿着药笑了,无比邪恶:“我就喜欢看你吃药时的表情,好心让你一个人喝,省的嘲笑你,你偏偏喜欢当着我的面喝,来吧,娱乐一下我吧帅哥。”
“哼!”他接过碗,看着里面冒着热气的黑色药汁,咬咬牙,一口气喝了下去,恶!他还是要说,比在西伯利亚吃的发霉的米糊还恶心!
秦恬收了碗,回头又拿了一罐药膏,拿着小凳子坐在他身边,掀起毯子:“前天按摩过了吧?”
“恩。”
“那今天该按摩了。”她撩起他的裤腿,摸了摸他的膝盖,温润的手和膝盖一接触,他忍不住一僵,她皱起眉,“这么冰……你丫晚上又踢被子吧?!”
“没有!”每天起来都好好的。
“你说没就没?我问奥古去,他总帮你隐瞒,半夜起来给你盖被子,你肯定踢了!”秦恬冷笑,“狼狈为奸,病好不起来倒霉的还不是你?以后再折腾,就把你绑在床上!”
“哼!”倒霉就倒霉,不有你伺候着么。
秦恬抹了药膏在他的脚踝和膝盖上,手法熟练的开始按摩,他感觉到药膏渗入皮肤发挥作用时的暖意,微微的叹了口气,秦恬一边按摩,一边絮絮叨叨:“我的针灸课程学的也差不多了,虽然不专业,但给你日常弄弄还是没问题的,你受寒太严重了,要是恶化下去,别说冬天痛晕过去,以后夏天都会冷得难受……”
小海突然走了出来,双手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巧克力牛奶,小心走着防止洒出来,然后顺利到达他身边,把牛奶放在了他手边的小桌子上,见两人都盯着他,有些局促的解释:“我看到锅里有多的,海因茨叔叔刚喝了那个……”他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肯定很想吐。”
他心里暖烘烘的,摸摸小海的头低声道:“乖孩子,睡觉去吧。”
秦恬也笑得很得瑟:“乖,会疼人了,不过疼错了,你海因茨叔叔这货不爱吃药,欠收拾,以后给不给他巧克力奶,得看他表现,知道不?睡觉去吧!眼皮都打架了。”
小海揉揉眼,走回屋中。
秦恬继续按摩,空气中混合着巧克力和药的味道,怪异,却出乎意料的好闻。
“你的工作完成了吗,要不要等会我给你拿来?”
“差不多了,时间宽裕,等会我在这睡一会。”他懒洋洋的道。
秦恬于是不说话了,擦完了腿,放下裤管,盖上毯子,接着开始手腕和手肘,最后是肩部。
“你昨晚做噩梦了吧。”她又问。
没什么好否认的,他低低的恩了一声。
“如果真的太恐怖,你可以找下心理医生,我听说政府有专门出资成立了这么一个部门,专门……”
“没什么的。”他打断她的话,皱眉道。
秦恬还是担心:“都一年了,还是没法面对,会变成心病的,不,已经是心病了,小心忧郁症。”
“哪那么容易忧郁症。”他嗤笑。
“憋出病来就是忧郁症!”秦恬坚持,“你既然不肯跟我们说,我就不问,但你可以跟心理医生说,你又不认识他们,说了就忘,有什么关系,他们还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