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怪你的啊!”情绪终于暴发,挽袖直泣。
寒天儿更是两眼含泪,眼看难以把持,赶忙转身,怒道:“我不是你娘,快回去!
你娘不在这里!”泪水不停涌渗,不得不掩面拭去。
宋两利感觉出对方痛苦,然她为何不认自己呢,“娘,您认我吧,十几年来.孩儿都苦过来了,已不在乎任何痛苦,我只想要有个家啊!”想及伤心处,泪水直涌。
寒天儿终于把持不住,方一转身,宋两利竟然扑身过来,抱住母亲胸怀。寒天儿再也无法推开,搂得紧紧。
“娘!我找得您好苦!”孤儿泣声特别感人。
“乖儿子,苦了你,真的苦了你……”
寒天儿泣不成声,直抚儿子头发。
母子亲情宣泄,场面特别感人。
远处夜惊容瞧得不禁动容,没想到外表坚强毫不在乎的宋两利,竟然是如此感性重感情之人,一哭已无法收拾,迫得她感受真情亦落下泪来。
山风冷冽,孤岛悲鸣,人世一片沧桑。
许久许久,母子始较能控制情绪。
寒天儿突地推开宋两利,激情说道:“让娘看清楚些,你竟然长得这么大了?而且还那么英俊!”摸着儿子脸容,双手不停抖着,十八年遗弃内疚直涌心头,泪水不禁再滚下来。
宋两利更是忙着替母亲拭泪,直道不哭,别这样,母子相认是好事.自己则笑涕皆来,反要母亲拭它。
母子不断想从对方脸容捕捉十数年回忆,以填补心灵空洞之空间。
足足再耗半刻钟,情绪再度受到控制。
寒天儿道:“你坐吧,娘到里头替你倒杯热茶,山上天气冷,别凉着了;午餐要吃什么?娘这儿没啥好吃,但会弄得丰富些。”慈母心,不断想殷切照顾以弥补十数年之遗弃过错。
宋两利直道没关系,不客气,他甚至想换他下厨,却被母亲拒绝。
寒天儿甚快端来热茶,交予儿子饮用,随又欣赏宝贝般瞧着,总觉儿子就是心头肉,当年不得已遗弃,实是残忍!
宋两利不想触动此问题,还是问了:“娘,您当时怎会?……”又觉难以开日。
寒天儿轻叹:“是娘对不起你,当时环境实在无法让娘照顾你,只有如此了,可让你吃足苦头!”泪眼含眶,千万内疚无法弥补。
宋两利道:“苏小凤已说过,她真是我的表姨?”
寒天儿颔首:“不错。”
宋两利道:“那我姓苏了?……”直觉苏(输)两利感觉似会输很惨。
寒天儿道:“暂时从你姓吧,姓苏的目前甚潦倒,不从也罢!”
宋两利道:“听说是蔡京害的?”
寒天儿脸色顿变:“小凤说了多少?!”
宋两利道:“都说啦!苏家全是蔡京那群奸人害的,她要我帮她报仇,我原不信,但看来是真的了。”
寒天儿急道:“不准你说及此事,情况不完全这样,大人的事,小孩不要管,娘只希望你平平安安活下去!”
她已让儿子痛苦十八年,又怎肯让他再做此仇恨相报之事?惟有将他置身事外,一切才能弥补些许愧疚。
宋两利瞧她反应如此激烈,霎时怔住。
寒天儿见状,知道反应过度,赶忙安慰道:“抱歉!娘实在不愿你再卷入此漩涡,以你力量是对抗不了大人玩的把戏,你只要好好活着,高高兴兴过活,娘便心满意足了,知道么?”
宋两利颔首:“孩儿懂的,只是娘为何加入明教,难道也是想对抗朝廷?”
“小孩子不要多问!”寒天儿原不想答,但心念一转,还是稍作解释:“我和明教有缘,加入他们也非对抗朝廷,而是南方人民实在太苦,多少能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