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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2 / 5)

的不但不小,还有点大。这些老女人倒是没什么,那些大媳妇有时可能会心跳不已。

最混的一次,闹的大笑话,现在还在周围几个村子里流传。那是夏秋相交的季节,他在河滩边放鸭子。一边放鸭子一边下河洗澡。洗了澡之后,也不穿衣服,在一棵树下倒头就睡。树下堆着稻草,睡时没有忘记用稻草将自己蒙头盖住,又恶做剧将一个破了一头的鸭蛋壳将自己的小==吧罩住。

不一会儿,他睡觉了。来了十多个妇女,到树下乘凉,其中就是银香。他的身体被稻草盖住了,女人们也没有现他。

“咦,这里有个鸭蛋。”

银香看见那个罩住沙乐儿==吧的蛋壳,以为是鸭子下的蛋。鸭子常常在野外下蛋的,顺手捡了起来。捡起蛋壳,沙乐儿翘翘的==吧儿赫然伸展,银香吓了一跳,连退了三步。

“该死的,是谁?”

沙乐儿被闹醒了,翻身爬起来。众妇女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骂,骂得最凶的当然是银香。这样的事传得很快,一下午就传遍了村子。大家笑着,骂着,笑出了眼泪,骂得嘴合不拢来。不过那时沙乐儿还小,只有十四岁。

现在的沙乐儿已经十七岁了。十七岁的沙乐儿长得有几分有模狗样的,一米七八的个头,天天下田干活,在太阳下流汗,身上全是健美的肌肉,皮儿晒得油黑油黑的。他照样下河洗澡,不过,现在会穿条小裤鼻儿,不再光溜溜的。他很少再做那些无赖事混帐事儿,可是名声还是在外,村里村外的人提起他,总想起那个混帐笑话。

快秋天了,田里的稻子收了。他从田里回来,赶着一群鸭子,腰里别个小鱼篓,鱼篓里有一斤多泥鳅。他是捉泥鳅的好手,这个季节,每天干活之余,总能弄个斤儿八两泥鳅黄鳝回家。

天快黑了,回到家里,又去菜园里摘了几个茄子,扯了几棵葱,自己动手洗米做饭。他自己弄了个炤气池,做饭有炤气灶,不用烧火。一会儿,饭就香了。

“乐儿,乐儿哥。”

外面有人喊他。养的黄狗叫了起来。

“刚猛子,你喊魂啊?”

喊他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沙刚,绰号刚猛子。沙乐儿的家离大村较远,独门独户。沙刚儿的家在下面大村中,算起来他们是三代的堂兄弟,与他同年,比他小了月份儿。

沙乐儿放刚猛子进了院子。

“乐儿哥,你看我手里是什么?”

刚猛子亮出了手里的一个酒瓶子。酒瓶子里有大半瓶酒。

“什么东西,不就半瓶酒么?也值得显摆。”

“这可是好酒。”刚猛子满脸的得意之色,“你看,邵阳津酒,五十多块钱一瓶的。今天我爹老子请村长喝酒,剩下这大半瓶酒,我顺手偷来了。你有好菜没有?”

下沙村,不到两百户人家,与上陶村一起,算一个村,而村长村支书都是上陶村的。下沙村总是受欺侮,办点事儿,不是请客就是送礼。

看着这半瓶酒,沙乐儿也动了心。

“没有什么好菜,就有泥鳅。”

“那还不是好菜么?”刚猛子嘴巴里流出了哈喇子。这里的人很喜欢吃泥鳅,七八块钱一斤呢。

“泥鳅在陶缸子里喂着呢,你去捞斤把出来。”

他每天都能捉斤把几两泥鳅,有时自己吃些,天天吃就没有滋味了,不吃时放在陶缸子里养起来,多了去镇上卖些钱。

刚猛子最少捞了两斤泥鳅,沙乐儿瞪了他一眼,他只嘿嘿笑着。

“抠包,陶缸里多着呢,怕有五六斤吧,你捉泥鳅那么狠,我多吃几条能吃穷你啊?明天又捉来补上了。”

沙乐儿不再理他,饭熟了,他开始炒茄子。刚猛子将泥鳅淘洗干净,一**坐在小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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