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我看她转身,当真是极尽风华,只是还是这句话,虽然美人一个却变态的很。
门复又关上,我用力吸了口气,人靠在一面墙上,觉得有些心灰意冷,虽然早知道,但还是忍不住叹息,我真不是一般的吃香。
后来,我应该是睡着了,恍惚间听到响动,我睁开眼,看到从一个暗格里送进一些饭菜来,我猛地蹦起来,还来不及说什么那暗格就又关住了,我抬头望头顶的天窗。
天,应该是亮了。
“我要上厕所,放我出去,”我当真内急,看看这里除了墙还是墙,显然在建造时没有考虑到人不仅要吃还是拉的,我用力捶墙,捶了会儿,想到古人可能并不知什么叫上厕所,便改口叫道,“我要尿尿,快放我出去。”
叫了半天没人理我,我急了,便干脆叫道:“老娘要拉屎,外面哪个龟孙子快放我出去。”
这一叫还真是有效,所以说人总是贱的。
一只马桶又从之前送饭菜的暗格里送进来,我看着那马桶,心想,不是吧,吃与拉竟是一个口进出,但膀胱实在是压迫严重,便一下抱过马桶,对着那还未关上的暗格道:“还有纸。”
一打纸被扔了进来。
总算解决了膀胱的压迫,又开始解决胃部的压迫,我拿起碗筷,瞪了那马桶半天,还是决定背对那东西吃饭
这就是牢狱生活吧?我边吃饭边想,他们到底要把我关到几时?
这个问题很快有答案。
天窗外的光线渐渐转暗,一天眼看要过了,这一天其实极漫长,我除了靠着墙发呆,还是发呆,要么就是把所有会哼的歌都唱了一遍,包括京剧,越剧,山歌,这里音响效果极好,可惜我还是一如既往的五音不全。
我心里几乎下了定论,这次的毒看来要在这里发作,我会不会忍不住痛,撞墙而亡?
然而毒还没发作,我甚至晚饭还没等到,那扇门又开了。
一个声音说:“出来吧。”
我愣了半晌,走了出去。
原来关我的那个牢房在地底下,我顺着阶梯往上爬了一阵,才来到地面上,出来是一个小院,虽小却精致,那变态女人便站在外面,身旁是那十恶不赦的焦尔修,不,应该是耿修才对。
一样的灰色眼睛,恨恨的盯着我。
怎么了?
“谢谢,月姑。”有人轻轻的一句,顺着院中带着暗香的空气传入耳里,我看过去,却是多日未见的小丁,一身黑衣,站在院中那株初开的春花旁,妖气正浓。
“我哪受得起这个‘谢’字,”被叫作月姑的变态女人冷笑了声,道,“你都告到狼王那去了,说我抢了你的人,我哪敢不放?”
小丁负手轻笑,道:“月姑言重,我也是为大局考虑,等大局已定,月姑要怎么处置她都可以。”
“好一个大局,难道这女人在我们阿修手中就不行吗?我就不明白既然抓来了,谁看管她有什么区别?”
“月姑说的是,谁看管她都无所谓。”这句话听起来是顺着那女人的意思,却又像反过来说她不该随便抢人。
那女人当然听出来,表情变了变,冷哼一声。
我在旁边看热闹,心想这就是所谓的窝里斗。
看他们你来我往了一会儿,忽见小丁朝我招招手:“小昭,过来。”
我是狗吗?我虽不喜欢刚才那个牢房,却也不想被他挥之即来,正犹豫,却听那边的变态女人叫道:“慢着。”
我一愣,莫非反悔了,转头看她。
那女人很优雅的拍去身上飘到的花瓣,声音却阴冷:“柔儿,那日在慕容山庄你的匕首好像伤到了你的弟弟,狼王送你们这对匕首可是希望你们兄弟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