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匈奴的战马和物资后,我欣喜若狂,让王松继续担任上谷太守,又把刘放派到代郡任太守,嘱咐他们休养生息,爱民如子,发展军屯,争取让遭受匈奴祸害最重的地方尽快的恢复往日的和谐繁荣。两人连连答应,一个劲的点头。尤其是刘放,简直对我千恩万谢,磕头出血,原因是他从从事升为太守,步子跨的太大了,心存感激。然后留下一部分兵马驻守,便和文丑携带者战利品,回到蓟城。匈奴的威胁解除了剩下的就只是乌桓,不知道奉孝那边怎样了,这几天没有半点动静,也没有战报传过来,我有些着急。我派人去联络郭嘉,一边让鲜于辅用匈奴马和匈奴的强弓硬弩按照匈奴的编队和战术方法组建一支自己的以骑射为主的骑兵队。曹操命议郎曹纯指挥的曹军最精锐的骑兵命名为虎豹骑,我的骑兵就叫黑龙骑,***压着他,龙比虎豹厉害的多了。
鲜于辅做事谨慎认真负责,不几日一只一万五千人的黑龙骑便组建完成,虽然黑龙骑表面和匈奴兵不差分毫,可是谁的心里都知道,这不过是空壳而且,我军骑兵根本就不具备匈奴兵的骑术,要想真正的驾驭匈奴马,还要接受些强化训练。在这个过程中鲜于辅这个匈奴通,把匈奴的队列作战以退为攻轻骑兵在前,重兵在后,梯次攒射,一波一波,的基本队形都训练完毕。不过中原兵的射箭准确度太差,站在那里射死的都不见得能射中,更何况,要他们像匈奴兵一样,无时无刻的控弦射箭。我一面心急,一面令鲜于辅加紧训练。时值五月中旬天气转热,酷暑将近,连续三天三夜降暴雨,雨水深达一尺,道路泥泞难行,低洼地带已经积水成河,大雨时刻不停的洗刷着血腥的幽州。
我正沉浸在击败匈奴人的喜悦中的时候,派出去往右北平无终打探消息的赵犊终于回来,他带回来一个人——崔琰。
“公子,大事不好了,奉孝,他出事了。”崔琰气喘吁吁的道。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爆响,大声道:“奉孝,出什么事了。”崔琰好容易把气喘匀了,急道:“公子走后,我和焦触田先生一直坚守不出,等待着奉孝的消息。没过几天,就传来消息说已经到达了徐无山,切断了乌桓军后路。乌延也得到了消息,一时间乌桓军军心大乱,也无心攻城了。就撤军准备亲自到徐无山去打通粮道,我和田先生一合计,就趁他回军的时候尾随掩杀,他军心不稳我军大获全胜,乌延也死于乱军之中。奉孝,便来信要田先生收集乌桓败军的衣甲旗帜马匹,说要伪装成乌桓兵攻入柳城——”
我惊讶道:“这不可能,乌桓兵大败,蹋顿会收到消息,奉孝不会这么笨。”崔琰道:“公子有所不知,奉孝此计本来是天衣无缝,因为有个叫做哈多的乌桓人,因为被乌延迫害,而投降了奉孝,奉孝便命他回柳城报捷,并且催促粮草。乌桓粮草一车车的运到徐无山,奉孝出兵掩杀,半路把压粮的乌桓兵杀尽杀绝,在夺了他们的旗帜衣甲,穿在士兵身上,准备扮成返回的压粮兵,突袭乌桓王庭,活捉蹋顿。蹋顿浑然不知,在奉孝和田先生急行军攻击下很有可能一网成擒,可是,刚收到战报说,说——”崔琰的脸色变的很难看,语气有些哽咽了。我急道:“崔先生,你倒是快说呀。”崔琰咬牙道:“说是,奉孝因为气候恶劣水土不服,竟然生了重病,奄奄一息,就要——就要命归黄泉了。”
我脑子轰的一声爆裂,顿时明白一切,暗怪自己实在该死,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郭嘉是不能去北方苦寒之地的,他就是死在征伐乌桓的路上,自己怎么能派他去徐无山呢。坏了,说什么都晚了,事已至此,普天之下也只有华佗的医术可以救的了他。
“不行,我要尽快的赶去和他们会和。不知道奉孝和田先生现在到了那里。”我指着地图问。
崔琰跺脚痛哭:“奉孝,休矣。公子,我等皆无能为力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