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邱如墨则觉得好笑,怕是心高气傲的二爷不喜被强硬在身边塞一个不喜欢的女人,乔姨太也就是二爷的生母怕是也不乐意之极儿子身边安插一个大太太的人,对那柳姨太态度不温不火,虽然薛润生还未有子嗣她也颇着急,但是都是想着方法让二爷纳妾娶妻,而不是将希望觊觎在那个柳姨太身上。
说来这二爷倒也是个另类之人,旁人妻妾成群,连三爷都有两位姨太,且分别生有一子一女,但是偏偏他鹤立鸡群,相比之下,邱如墨倒是对这二爷有些另眼相看。
邱如墨起了身,对叽叽喳喳地说着话的冬梅唤了声后,下了地换好衣服,拿出那手稿开始校对,让青松去给她们做百合红枣银杏羹喝喝。
翠竹对专心致志做事的邱如墨说道:“昨日大爷吩咐下人寻那下毒害死四姨太的白雪的凶手,结果第一个便是来去搜您的东西,又要擅闯现在这个屋,好不嚣张,怕是四姨太又在大爷耳边嚼舌根,说您的坏话!”
邱如墨心道这四姨太,她没去寻她的麻烦,她倒是先找上门来了,不过现在这些手稿也危险,若是被进屋寻找的人发觉了,怕是也会出问题,便赶快校对,早日让冬梅送去给乔老板,不过,这四姨太也得好好收拾一下。
邱如墨对翠竹淡淡询问道:“打听下最近四姨太的情况,小心点,知道她饮食起居之类的,比如哪里不舒服,有什么症状,都要细细记下,告知与我。”
“是的。”翠竹虽然不解,但是还是应声道,估计大奶奶要收拾这四姨太了,这样也好,省得老是折腾她们主子。
邱如墨点了点头,继续校对手稿。
青松回来后,便急急忙忙地跟邱如墨说道:“大爷精神好了不少,今儿还出门了,去瞧了老太君和大老爷、大太太,说是恢复得差不多。”顿了顿瞧了瞧她的神色继续说道,“据说还要将二爷手里的生意接手过来做。”说完便将手中的百合红枣银杏羹摆在了桌上,小心不弄脏邱如墨正在写的宣纸上。
邱如墨挑了挑柳叶眉,收拾着桌上凌乱的草稿,心道这薛泫云倒也是急性子,病没好彻底,便瞎折腾,肺炎病人受不得劳累,他近些日子要是消停点在家里养病怕是这病能治好,要是不消停去接手生意,怕是这吃药恢复的时间要延长了,真是一位麻烦的主。
而冬梅一听则是郁闷得要死,叹息地说道:“怕是大爷瞧二爷做事得当,也坐不住了,所以才准备赶紧接手二爷手里的生意,可惜了二爷那般的好人,就这样因为是个庶子便注定无法继承薛家家业。”
青松摇了摇头对冬梅说道:“其实也不是,是大太太让四姨太给大爷捎了话,据说大老爷近些日子常常在口上夸赞二爷能干,并且将不少生意都交给他去做,大太太怕是不喜二爷得了势,让大爷病好了便快快重新掌管家业。”
邱如墨叹了口气,这大太太真是可笑之极,二爷乃是庶出,即便是再合大老爷的欢心与信任,也成不了下代家主,她又在那里急什么,薛泫云注定是下代家主。
“对了,大奶奶,有件事可笑极了,给你说说。”青松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悄悄对邱如墨说道,“四姨太似乎从大太太那边听到风声,急急忙忙地装扮得美美的,跑去大爷回里屋的必经之路上候着,准备将大爷拐去她的院子,你可知道结果怎么样了么?”
邱如墨自然对薛泫云的事情不大感兴趣,猜也懒得猜便摇了摇头。
“那大爷居然直接去了五姨太的院子。”青松见邱如墨也没兴致猜谜,便快快地说出了答案,“让四姨太扑了个空,真是笑死人了,那四姨太在那边痴等了一个时辰,结果却听到大爷去五姨太那里的信,那脸色甭提多难看了。”
“你瞧见了?”邱如墨瞧了眼青松,怎么不知道她这般消息灵通。
“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