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之书,《阴阳集》才是天之书,至于《大九州说》。。。。。。”
看到这,邹易明显感觉到了邹家老祖的犹豫,只见他最后说道:
“至于《大九州说》,便不用去参悟了,等到后人若是能达到极致的境界,自然便会明白。”
“这就完了?”
邹易不禁苦笑,这暗匣他的确是打开了,知道了邹家的由来,知道了邹家的老祖便是那声名赫赫的邹衍,可这些对现在的邹家也好,对他也好都是毫无用处,难不成让他去打广告,昭告世人现在的邹家乃是邹衍的后人?
看着木板上邹衍的雕像,邹易陷入了沉思,他也是心思敏捷之人,既然邹家延续至今都将这暗匣之谜看得如此重要,显然不会是无的放矢的。
邹易再一次前前后后、反反复复的推敲起这段话,渐渐的他的目光便是聚焦在了《阴阳集》那三字上,特别是那“阴阳”二字对他的触动最大,不禁令他想起了阴阳眼,一黑一白正好对应上了阴阳的说法。
只是这《阴阳集》又是什么,在邹易的认知中,邹衍的著作里似乎并没有《阴阳集》一书,阴阳学说倒是有的,不过那也只是一种对世间万物的看法,专业一点来说,就是辩证唯物的哲学思想,而且都是靠阴阳学家们讲学流传至今的,并有具体的文字记载,这倒是有些蹊跷了。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解释,那便是,这《阴阳集》的确是邹衍所著,不过却没有为世人所知,而是留在了邹氏宗族中,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如此重要的一部著作,历史上居然没有提及一星半点,甚至三山五湖学宫中也没有记载。
有了这种推论,邹易也是豁然开朗,或许邹氏一脉所谓振兴邹家的依仗便是这《阴阳集》了,只是既然它没有在上一任族长也就是邹易外公的身上,那么这《阴阳集》怕也已经随着邹家无数次的浮沉与迁徙遗失了。
等到答案浮出水面,邹易反倒淡然了许多,有些东西能够得到自然是好的,不过那也要讲机缘,机缘不够,强求也是无用。
想通了这些,邹易紧皱的眉头也是松开,接着就要将族谱合上,只是就在他无意间再次撇到那中间的木雕时,眼神却是一凝,紧紧的盯住了那老者脚下那一黑一白两片云彩,或许换个说法更准确些,应该是那两朵云彩仿佛有种魔力般将他的眼神给吸引了进去。
就在邹易想要将目光强行移开的时候,下一幕的场景却硬生生的将他的举动打断了,只见那一黑一白两朵云彩仿如幻觉般,居然开始旋转起来,随着这一变化的出现,天地间那一黑一白两种颜色的能量如受到召唤般,快速的朝着族谱中的雕刻凝聚。
也就几秒钟的功夫,那凝聚而来的黑白二色能量逐渐组成了一副图案,虽然依旧有些淡薄,不过轮廓已成,俨然是一副由黑白二色勾勒而成的阴阳鱼图案。
邹易长大了嘴巴,看着眼前那缓慢旋转着的阴阳鱼图案,另外一幅场景却突兀的出现在他脑海中,那时他不过八岁,在齐云山不幸的撞上了绑匪,面对那急速飞来的子弹,当时他眼前也是出现了一个阴阳鱼图案,虽说比之眼前的这个要淡的多、小得多,可却是一模一样。
深深的震撼中,邹易也是想了许多,终于明白为什么先前看到族谱时会出现令他心动的感觉,恐怕就是因为这阴阳鱼图案,也终于能够明白他的双眼为什么会异变成阴阳眼了,或许正是因为得到了母亲的血脉传承,方才会出现这种异变的情况,这么说来,这邹家先祖邹衍当年怕也是拥有阴阳眼的,否则又为何留下《阴阳集》,这族谱中的雕刻又如何会出现这种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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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后院祠堂,来到客厅,邹易又恢复了以往的风轻云淡,仿佛先前在祠堂中发生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