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去举告我家栽赃呢?不知道路?我带你们去。”徐希冷声说完。
管猗立马出手,身形鬼魅的移到石族长身边,转身就把他拎到了徐希跟前,跪趴在地上。
石族长大惊,想要挣扎,全身像是被卸了力,动弹不得,又慌又怒,“你你们敢”
石氏族人也都大惊失色,“放了我们族长!你们光天化日劫持我们族长,还有没有王法!?”
“有什么不敢?我再年幼也是读了诗书典籍的人,石族长是什么高官贵族吗?”徐希反问。
石族长盯着她清冽无辜的眼睛,羞怒愤恨不止,“识得几个字就敢殴打正经良民,如此刁横恶毒之人,你岂能有出头之日!”
“你也知道你是民啊?刚才的架势,我以为你官大乡三老,郡守见你都得拜谒呢。”徐希冷笑恭维。
石族长一时说不出话来,阴测测的盯着她打量,“放了我,我们只是族人无故被抓,过来问问话。”
那打量,藏着隐晦的恶意,希脊背一寒,沉声问,“是吗?”
她眼神扫过石氏众人,见族长都被按在地上不能动弹,又没吃亏,从善如流的应声,“我们本来就是问话的。”
“就是,要不是人被抓了还不来问呢。”
“劫匪和我们又没关系,我们族人被抓了,冤屈啊!当然就来问话。”
徐希看向徐氏众人。他们每个人都带着伤,神情愤怒,却没说话,而是看向徐长。
徐长痛心的抬手,“放了吧。”
儿子儿媳的棺还在院中停着,他就只剩下孙儿和孙女了。
徐希抿唇看向管猗。
管猗拎着石族长就扔回石氏众人堆里。
石族长扶着众人爬起来,怒恨的盯着徐希,“走,这里问不到,我们去问郡守。”
带着人快速离开。
外人都走了,徐长红着眼含泪看着徐希,“你阿父阿母去了,祖父还在。”
徐希跟着他踏进门,院中两口棺还没钉上。
“看一眼,就合上吧。他们该入土了,你能回来守丧,已经全了孝道。”徐尚哑声道。
徐希目光印在徐猛和徐母头脸上狰狞生腐的伤口,噙泪跪倒在棺前,“民生乱,世无道,庶民苦。阿父阿母有来世,要往盛世去!你们的仇,我来报。”
徐咨也哭倒在棺前。
整个徐家村八家,九个人,悲声一片,哭声连天。
停灵后,徐猛和徐母,徐烈,徐河全部葬入徐氏祖坟。
出殡当日,干旱大半年的天,阴云密布,大雨倾盆。
农人们欢呼痛哭,终于下雨了!再不下雨,连冬耕麦都种不了,今年还能撑住,明年就只能卖身做奴隶了。
葬完徐猛夫妻,徐希换下一身湿透的孝服,冒雨赶到郡邑牢狱。
管猗上去打点,狱掾吏押送了石勉再行审问。
石弁听了半天,没听到石勉被用刑的惨叫声,心里却更加没底,更加害怕了。郡守根本不信他们说的话,那徐希要奔丧,带着人回来报仇,只怕郡守要给她家交代,真的把他们给杀了。()
他心里正想着徐希报复,抬头就见徐希一身白衫站在他眼前,正冷幽幽盯着他,心中猛地大骇,≈ap;ldo;啊!≈ap;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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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希直接走到他跟前,“我祖父升任乡三老,虽然官职低微,却尽力教化乡民,办砖窑以砖换粮救乡民于危难,十八乡县莫不尊崇。石氏哪来的底气,勾连劫匪杀入砖窑,又到我家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