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又笑道:“不过,王爷命贫僧带来一份大礼,庆贺王子十八岁生辰和灌顶仪式。”
报恩奴哼了一声,“就是那三个女人么?”
昆布里点头道:“王爷吩咐贫僧,说七王子打小不喜汉家女子过分柔弱,又不喜欢蒙古女子粗爽,便特意挑了王府里三个得意的姬妾。调教多时。送给王子。”
报恩奴听到这里,脸色方才好了些。昆布仑越发说道:“这三个姬妾是义王爷的心头肉,时时离不了的,如今为了七王子,眼睛都不眨地送了过来,足见王爷与七王子的手足之情。”
报恩奴哈哈大笑,从横榻上跳了起来,道:“既是如此,快去请五哥、六哥都过来!”
“小七,你有什么好东西要显给六哥看了?”话音未落,六王子接待奴便笑着走了进来。
报恩奴挥挥手,昆布仑立时招进来三个千娇百媚地美人儿,齐低螓首,唤道:“给王子请安。”
接待奴的眼光在三女身上打了个转,突地笑道:“这几个必是三哥送来的,他就好这口儿。”又指着报恩奴道:“你也是一样,到底是三哥带大地。”
报恩奴笑着还未说话,接待奴又大笑道:“我可是明白你的心思了。前几日五哥弄了个倭人美女,细白娇嫩,你不是一直想尝尝鲜,五哥抱着不放,今天有了这三个,还怕你我吃不到嘴里?”
报恩奴哈哈一笑,“确也柔得媚人,我不过就是尝一尝,久了也就无趣。”
“你就挑嘴吧,看你将来娶王妃的时候怎么办。”
“门弟相配便是了,还指望别的?难不成像鲁真真那样,天天缠着玄观,入宫为妃都寻死觅活地拒了,要不是拉章大师收了他作弟子,父王又宠他,镇南叔王早将他一刀杀了。”报恩奴摇摇头,“打小一起闹大的,居然不知道她在这事儿上是个死心眼。”
“罢了,你也别说她,玄观那样的品貌,是个女子便要动心,”接待奴诡秘一笑,“再说他的双修术,便是拉章大师都夸他自成一派。他手段又高,父王可是男女不忌的,居然也没动他。”
报恩奴哼道:“他调教出来的女人,把父王缠得晕了头,哪里还有功夫去动他?府里那些个奴才,如今都看他地脸色做人,便是我们也没他得势!”
“放心。他精着呢,自然不敢压到我们头上。前阵子,他打听着你迷上个妇人,转头不就替你弄了回来?”接待奴转头道:“我还没见着那妇人,可是极美,嫁人了也不肯放过?”
说话间。派去请五王子佛家奴的怯薛宿卫恭敬引着他走了进来,身后一个人影显出半边芙蓉娇面,和服的畅领内伸出一节玉颈香背,顿时让接待奴住了口,嘻笑着打量。
这几位王子玩惯了的,见着各自的新鲜货色,一拍即合,摆开宴席,没日没夜地玩乐起来。
时逢威顺王爷与镇南王出兵攻打云贵乱民。二王子、四王子都跟了过去。既然不用在父王面前侍奉,报恩奴等人越发逍遥自在。昆布仑原是义王灌顶师父昆达英的师弟,也习了密宗欢喜之术。趁着王子们快活时,指点几句,王子们便也与他亲近起来。
昆布仑早从师兄嘴里听说过玄观,如今见得几位王子也对他另眼相看,自是不敢怠慢。他想着自家初来乍到,必要与他结好,便寻了个机会,命人捧了昆达英托带地礼物与自家一点心意,到了府中玄观所居的院落。
昆布仑在汗八里皇宫中呆过段日子。自然有眼光,见得玄观居处古石清溪,苍松翠柏,一派大气,已是小心翼翼,再走入院内,坐在前厅,寒暄半晌只见两个成年道士前后侍奉,全不见一个女子。更是惊心,虽见玄观不过二十岁的青年,仍是万分客气。
玄观原与昆达英有交情,又见昆布仑是个会做人地,自然不会怠慢。两人闲谈几句,昆布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