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愤怒至极,大吼道:“把他拉出去,斩了。”侍从听到国王的命令,就准备把他问斩。
正当施瑞达要被拖出法庭,知晓前后经过的拦路贼看到这么一个无辜的人马上要受到如此不公正的惩罚,就从人群中冲进来,大声呼喊正义。他对国王说:“伟大的国王,惩恶济善是历来国王们的职责。”国王叫他走近些,问他是谁。他大胆地回答说:“玛哈瑞!我是一个贼,这个人是无辜的,而一个无辜的人您却要惩罚他。国王您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处理对。”于是,国王叫他讲出事情的真相。贼把整个事件的经过详细地讲述了一遍,当然,他略过了杀人这一过程。
“去!”国王对他的信使说:“查看一下那个女人情夫的嘴。如果在他的嘴里发现她的鼻子,那这个贼——真相的见证人所说的就都是真的,她的丈夫就是无辜的。”不久,士兵把她的鼻子带到了公堂上,施瑞达这才免过一劫。国王惩罚了狠毒的杰雅舍瑞,命令把她的脸上涂上油烟,给她刮眉毛,这样一弄,她又丑又黑,再让她坐在裱糊好的驴身上,带着她在市场和街道上周游了一番之后,驱逐出城。然后,国王赐给施瑞达和贼一些萎叶和财物,他们一起走了。
“我的王子,”雄鹦鹉总结道,“女人也这么狠毒,也做了这么不道德的事情。据说,湿衣服可以熄灭对人有危险的火灾和保藏容易腐烂的食物;一个声名狼藉的儿子可以败坏一个家庭的名声;当一个朋友愤怒的时候,他可以做出杀人的事情来。但是,一个女人是爱与恨中悲痛的惩罚者。神创造出的女人真的这么奇怪。”它又说道:“歌声是一只夜莺的美丽,知识是一个丑陋人的美丽,宽恕是一个忠诚教徒的美丽,一个女人的美丽在于她的品行,但是,我们在哪里能看到她们的品行呢?在圣人中,在野兽中,在豺狼群中,在鸟类中,在人群中,在这个世上,女人是最诡计多端的人。”我的王子,我所告诉你的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那时我还年轻,但这件事情对我影响至深,因此,我一直把女性看做人类的毒品,一种长着两条腿的瘟疫,她在地球上的任务,就像苍蝇和其他寄生虫,仅仅是为了不让我们快乐地生活。
“我正在想,陛下,”年轻的迪哈瓦易对勇敢的父王说,“如果女性能够写出梵文诗体,她们会说些什么呢?”“你可以保留自己的看法,”国王回答说,他对儿子竟敢支持性别歧视而忐忑不安。
“请允许我,陛下,”贝塔尔插了进来,“给我的故事作个结尾。”当彻拉曼和玛单…曼加瑞说出他们所推崇的看法及相关的例子后,他们开始吵架,互不相让。前者把女性喻做地球上的魔鬼;后者断言男性没有灵魂,男性的大脑很简单,基本都没有成型。于是,彻拉曼被他主人漂亮的新娘训斥,它所说的这些看法都是对女人的污蔑,如果他这样认为,那他应该以母鹦鹉为耻,而它的母亲就是女的。
这才是真正合乎逻辑的结论。
另一方面,玛单…曼加瑞鸟儿也挨了责备,王子谴责它对女主人的丈夫的暴行及不忠的断言,拉姆王子并没有忘记他所尊崇的看法:男子的气概比女子的阴柔更加值得敬佩;玛单…曼加瑞嗷嗷大哭,声称她没法活了。拉姆王子看着她,好像是他使它难以存活似的。
总而言之,这四个人虽然每个人都很智慧,但还是都被这事激怒了。除了两只鸟以外,另外两个人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年轻无知,没有经验,是新婚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