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被沈千草拨开就没再合上去的眼睛,佑伯囔囔的说道:“这不是我弟弟的眼睛。”
“什么?”沈千草吃惊的道。
“这不是我弟弟的眼睛,不是他的。”
“你肯定么?”
“肯定,我们小的时候,我弟弟调皮,眼睛被刺伤过。所以两者眼睛都有一个红点,而这双眼睛却没有,这不是他的眼睛,不是他的。”佑伯有点失控的说道,脸上有着深深的恐惧。
“佑伯,你冷静点!”沈千草轻声喝道。她可不希望搞得整个村子都人心惶惶,不然要是真有什么东西趁虚而入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其他人她可以不在意,但是爷爷在这里,她必须确保爷爷的安全。
佑伯跌坐在地上,沉默了片刻后,又说:“都是那该死的水沟,我都说不能这么挖,他们偏要挖,现在好了,问题来了。挖吧,挖吧,我看这个村子是要被挖没的”
“什么意思?盐伯不是说没什么事情发生么。”沈千草问道。
“他当然说没什么事情发生,他怎么会说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什么意思?佑伯,你说清楚,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安葬你弟弟是好。”
“千草,我弟弟他看的见那些东西。我弟弟以前跟我说过,自从水沟挖了后,他每到初一、十五他就能看见有大量的那东西从河边来,沿着水沟往上走,走到后面的牙子山上去。有一次,他发现那些东西不再是只往上走,而是两两抬着类似箱子的东西,像在搬什么东西。我弟弟便出去问了一些能人,但那些人一听到这事,要么不知,要么就避而不见。结果,没过几天,我弟媳妇就掉进河里淹死了。我弟弟很是自责,以为是他害死他老婆的,于是便也没再去问什么,只能任其自然。上个十五的时候,我弟弟跟我说,他看见那东西抬着一个类似轿子的东西上去,结果,没几天,我弟弟就死了。你说这不是那水沟的问题,是什么问题。”佑伯说完,伤心的掩面哭泣,足见其兄弟情深。
天,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这么看来那条水沟不止破坏村子风水那么简单了,这水沟究竟藏在什么秘密呢?单从佑伯这简单的描述中,要想得到更为有用的信息是比较难的,除非她自己亲眼看见,而她记得她跟爷爷是十六那天进来的,那要想看到这种情况岂不是要等到大年初一?于是便又问道:“佑伯,你弟弟有没有说过那些鬼有什么特征?比如说是集体穿着黑衣,还是集体穿着白衣的。”
“没有,他告诉我的就只有这些。千草,你知道为什么那眼睛不是我弟弟的吗?”佑伯伤心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佑伯,你先冷静,暂时不要让任何人进这里来,我先上去问问爷爷是怎么回事。”沈千草说道。
“恩。我在这里等着。”佑伯低泣的说。
注意到房间里越来越浓的死气,沈千草半威胁的说:“不,你也出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这里,不然找不到你弟弟的眼睛可别怪我。”因为她觉得如果自己不这样说,佑伯是不会离开这间房的。
听沈千草这么说,佑伯应了声后,便站起来走了出去。沈千草走了出去后,便把门锁上,并一并把房门上的钥匙拔了下来。在房子四周布置好结界后,沈千草便拔足向家中奔去,这一切实在太奇怪了。这几天来,一下子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可沈千草却毫无头绪,找不到它们中的关键点在哪里。快要到家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沈千草忽然觉得自己应该看一看昨晚那山岗。于是沈千草便转过身,望向昨晚那山岗,一个白影在她回头的那瞬间一闪而过。强压下立刻追过去的冲动,沈千草转身往家走去,看来那个白影人是跟自己栾上了。
“丫头,怎么样了?”一看到沈千草回来,沈爷爷立刻问道。
“问题严重了,爷爷。”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