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是我岳父跟了我爹三十多年,我爹的左右手,是咱们展家不可或缺的老人了。”云翔拉着陈锐的手对着纪总管说话,“爹,这是我在上军校时结交的异姓兄弟,陈锐。”
“伯父,刚才到是手下的人不懂规矩,失礼了!”陈锐笑眯眯地冲纪总管点头致意,全没了刚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哪里!哪里!云翔能交上您这般的朋友是他的福气。快请进,里面说话。让云翔好好招待您。您这些手下一定都给安排妥当了。”纪总管被云翔刚才的那席话说的通体舒畅满面红光,整个人都快要漂到云上去了。
于是,陈锐也不再和他客气吩咐了手下几句就和云翔一起跨进了展园的大门往正厅去了。留下形形□的人们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大客人议论纷纷,几个得了消息的小厮也匆忙向主子回报。这展家突然得了军方的助力,是不是说明展家的飞黄腾达就不远了?
马车上气急败坏的展祖望心神不定,即气小儿子不争气又担心万一真要是云翔闯了大祸对展家会不会有影响。唉……
展云飞却整个人呆呆楞楞的坐在那里,心里、眼里全是早晨那个窈窕倩影的身影。跟着展祖望一早上也不知自己在干些什么,天啊,这个世界上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映华,映华……
8。展家寿宴(中)
寄傲山庄烧毁后的第三天,萧鸣远就草草下葬了。下葬那天,是凄凄凉凉的。参加葬礼的,除了雨凤、雨鹃、小三、小四以外,就只有杜爷爷和杜奶奶这一对老邻居了。事实上,这对老夫妻,也是溪口仅有的住户了,在萧鸣远死后,是他们两夫妻收留了雨凤姐弟。要不然,这几天,他们都不知道要住到那儿去才好。寄傲山庄付之一炬,他们不止失去了家和父亲,是失去了一切。身上连一件换洗衣服都没有。是杜奶奶找出几件她女儿的旧衣裳,连夜改给几个孩子穿。
在“爱妻安淑涵之基”的旧坟旁边,新掘了一个大洞。雨凤雨鹃姐妹,决定让父亲长眠在母亲的身边。没有人诵经,没有仪式,棺木就这样落入墓穴中。工人们收了绳索,一铲一铲的泥土盖了上去。
雨凤、雨鹃、小三、小四穿着麻衣,站在坟前,个个形容憔悴,眼睛红肿。呆呆的看着那泥土把棺木掩盖。
葬礼后一行人回到了杜家那间只有几间小屋的房子里,两位老人又为今天的吃食操心去了,萧家的姐弟们回到暂住的小屋里观望小五的伤势。
破败的小屋里,雨凤坐在小五睡的床头边默默掉泪,看着小五烧的通红的小脸她的心就快要痛死了。“爹,你现在终于可以和娘在一起了!希望你们在天之灵,保佑我们,给我们力量,因为……爹……”说道伤心处她哽咽起来,“我不像你想像的那样坚强,我好害怕……小五从火灾以后到现在,都是昏昏沉沉的,所以不能来给你送终,你知道,她从小身体就不好,现在,身上又是伤,又受了惊吓,我真怕她撑不下去……爹,娘,请你们保佑小五,让她好起来!请你们给我力量,让我坚强,更请你们给我一点指示,这以后,我该怎么办?”
小四带着淤青的脸倔强地抬起头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流下来,这时他一挺肩膀说道:“大姐,你不要担心,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我已经十岁,可以做很多事了,我会挑起担子,做活养活你们!听说大风煤矿在招人手,我明夭就去矿场工作!”
雨鹃一听这个话,气就来了,走上前去,抓着小四一阵乱摇,厉声说:“把你刚刚说的那些蠢话,全体收回去!”
小四被抓痛了,挣扎的喊:“你干嘛?”
雨鹃眼睛红红的,大声的说:“对!你是我们家唯一的男孩,是萧家的命脉!爹平常是如何器重你,为了你,我常常和爹吵,说他重男轻女!他一天到晚念叨着,要让你受最好的教育,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