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坠落,连忙出言警示。
犬上布仁抬起一脚把那女孩踢出尖锥区域,“理她作甚,快走!”
安倍竟事毕竟是商人,只看重利益而不愿做亏本买卖,此刻见这女孩虽已无甚大用处,可毕竟还是活的,四肢健全,若是拿出去卖,不比男孩,却也能卖上几个钱。
女孩也就三四岁大小,虽然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但她始终睁着大眼睛,看着发生在自己周遭的一切,也不知道恐惧,或者说是经历了太多的恐怖,而已不知恐怖是什么了。
疼痛令李承训晕厥过去,但随之而来的一阵湿凉又令他清醒过来,他感觉自己的双臂似乎已不存在,所有的知觉都在那好似烧灼一般疼痛的双脚,这种钻心之痛,犹如海lang般阵阵涌入他的大脑皮层,刺激得他身上的汗水,一层一层的涌出。
李承训经过这几年的生死历练,养成了一股狠劲,还有一种逆境图存的韧劲,他发现自己被摆在墙边,上身倚在墙上,正好可以看清屋内的状况。
他舍命救下的小姑娘,蜷缩在他的身旁,显然她的穴道已被解开,因为恐惧,正紧紧的抱在自己腰间,而旁边一左一右站着犬上布仁和安倍竟事这两个家伙,他们好似专门负责移动他的。
三米开外,与他对面而立的正是那个阴狠的蒙面女人,她似乎正在等待自己醒来,而这人身后还有数名身着黑衣的蒙面大汉,手中兵器各异。
最令他感到揪心的是,他看到德贵正跪在那女人脚下,抖如筛糠,而小英子则是趴在德贵身边,生死不明。
“安倍君,犬上君,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们可是朋友啊!”李承训回想自己被俘的整个经过,他有些疑惑,到底是对方见自己跟踪而至,临时机变采取的行动。还是早就有预谋,通过安倍和犬上,故意引自己入彀。若是后者,那便太可怕了。
安倍竟事和犬上布仁全都保持了沉闷,甚至连看都未看他一眼,很显然,他们都从属于那个女人。
李承训明白了,那个女人便是那个神秘人,“这位姑娘,为何陷害我!”
神秘女人冷声道:“我也不废话,说,你从贾维手中夺走的宝图在哪?”
“贾维?”李承训万没料到,会在这儿听到这个名字,心中思量:这女人怎么会知道宝图的事情?可她却不知道自己得到的是一张假图,那她是什么人?为何倭国人会听她的?
“贾维给我的是一张假图,小英子可以作证!”李承训实话实说,他感觉最好还是不要惹怒这个心肠狠毒的女人。
那女人冷笑数声,“贾维不会骗我,他说图被你抢去,再不说,别怪我不客气!”
这句话又使李承训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惊惧,竟不觉得脚疼了,“我命在你手里,才是不会骗你,而是贾维在骗你。”
那女人“呵呵”的笑出声来,“大雄,去把那个小杂种的头给我砍下来!”她手指轻轻点向德贵。
“扑哧”一声,德贵屎尿齐流,不住的叩头,“奶奶饶命,饶命啊,不关我事,不关我事。”他声音已然走样变形。
“嗨!”那个叫大雄的拎着他的鬼头刀,立即向德贵走去。
“他是个太监,那图与他根本没有半点关系!”李承训连忙出言喝止。
可那大雄根本不搭理他,来到德贵身后,抡起鬼头大刀,向德贵脖颈处砍去。
李承训双臂双脚都无法移动,连忙一个侧身,挡住身旁正张着一双大眼睛向外观看的小姑娘。
“你!”李承训气急,却是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德贵的头颅骨碌碌的滚到李承训的脚边,仍自睁着满是惊恐地大眼睛,而他的身子,兀自跪立着,鲜血喷射而出,溅射得四处都是,使屋子内诡秘的气氛中,透着血腥的杀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