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相比。
“老爷,公主明显欺负你不善文采,又是讽刺你,又是挖苦你,以后带着雪儿,看她还能如何?”夏雪儿是今早才想好这番说辞的,无非是体现自己的实力,让李承训觉得他需要自己。
李承训已下定决心,通过这次事件的由头,狠下心来,使夏雪儿断了对自己的念想,自然不为所动,“雪儿姐姐,你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回洛阳?”
“老爷,雪儿早已说过,此生非老爷不嫁。”她面如止水,波澜不惊,好似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雪儿心意,众所周知,也没有必要对老爷隐瞒,若是老爷当真觉得雪儿是那么不堪,不知廉耻,而感到厌倦,厌烦,那雪儿即刻离府便是,永远在老爷面前消失,还老爷一片舒心。”
这话令李承训大感意外,他总觉得平日里夏雪儿对自己唯唯诺诺,而背地里极力拉拢无忧,无非是想留在府里,怎地今日会这般爽快的答应离府?再细看她的面色,居然看不出喜悲,这,是在玩什么花样?
其实,夏雪儿倒真不是在玩什么花样,而是她黔驴技穷,不得不孤注一掷。以目前公主在府里的气场,以及无忧与公主融洽的关系看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份地位必须要尽快确立下来,否则很难立足,免得夜长梦多,节外生枝。
她是铁了心要跟着李承训的,若是李承训已洞房之事为借口,执意撵她出府,她已决议以死待之,即便是死了,也要在他心中留下一席之地。
而李承训却并不知夏雪儿内心的想法,或者说他从来不愿意对夏雪儿的事多做考虑,“我修书一封,让夏承过来接你回去!”他低着头,依然在整理书籍,好似漠不关心一般。
夏雪儿这次没有落泪,反而是轻轻一笑,只是这笑容里满是凄惨,“不必麻烦了,雪儿是一个人来的,自也可以一个人回去。”
说罢,她起身把书桌上的纸卷捧起,来到李承训身前,“老爷,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是雪儿帮你制定的家规,用以传承后代,你自鉴别取舍吧。”
“这?”李承训不自觉地伸手接过,却是不敢看她的眼睛,因为他觉得夏雪儿的眼中有股极深的幽怨,爱恋,不舍,使他有种痛心的感觉。
见李承训低头不语,夏雪儿又近了一步,抵近他的身子,“老爷,雪儿这便去了,再也不会让你见到,可以,可以让我摸摸你的脸吗?”
李承训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是置若罔闻,缓缓展开纸卷,看着上面的文字,这不过是搪塞尴尬的掩饰,哪里有真心在看,心中一团乱麻。
夏雪儿见他不答话,也不以为意,长出一口气后,猛然用双臂勾住他低垂的脖颈,把双唇抵到李承训的双唇之上。
“嗯”,李承训猝不及防,便要抽身后退,可被她搂着脖颈终究制肘,却又不敢用力,怕带倒了夏雪儿,随即他便感到面颊上一片清凉湿漉,便停住不动了。
夏雪儿也是大家闺秀,虽然为人精明,却是并不谙男女之事,因此也只是双唇顶着他的双唇,脸儿碰着他的脸儿,但这对于她便也足够了。
“保重!”夏雪儿身高与李承训相仿,她恋恋不舍的双手捧着他的面颊,“我记住了你的样子,你也要好好看看,记住我的才好。”
李承训知道她在做最后的告别,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来,正视着她,见她的眼中晶莹剔透,却是有着一股难以掩藏的笑意。
他觉得今日的夏雪儿极其反常,也许这就是女人在离开她心爱的男人时,那种无助,不甘,依恋,而又大胆,疯狂的一种发泄吧。
在李承训的愣怔中,夏雪儿已然出了房门,留下的不是哭声,而是笑声,一路的笑声,引得门外的侍扑纷纷侧目。
童钱现在的身份是李承训的跟班,只要主人在外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