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寨内里去探查的办法,但可以让宋管家先在外围监视,于是终于睁开紧闭的双眼,说道:“老宋,明日开始,去秦王寨!”。
宋管家闻言精神一震,他正浑身是力被憋闷的无处发泄,李承训的话无疑给他找了个出气的缺口,“老爷的意思,内奸在秦王寨?”
“还不能断定,要查过才知道!”李承训说完,又给他交代了一些具体的细节。之后,二人便早早睡下。
翌日一早,宋管家便去了秦王寨周边做监视,他之所以可以来去自如,是因为二人打从进庙开始,便告诉方丈,“夏承”留庙还愿,宋管家游览终南山境。
入夜,宋管家回来终于说出了一点有价值的情报,他说清晨时,有个农夫到寨子里送柴禾,早饭后,寨子里有三名士兵到山下采买新鲜果蔬,由于担心自己离开后,监视上会有疏漏,便并没有去跟踪这两拨人。除此之外,整日没有再出入秦王寨的人。
李承训赞他做的对,并嘱咐他且莫急躁,继续在秦王寨外监视,“辛苦了,老宋,快休息吧,再盯两天看看。”
两日转瞬即逝,宋管家没再有新的发现,无论是那樵夫,还是负责采买的三名兵士,每日都按时的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李承训立即叮嘱宋管家从明日开始,可以分别跟踪这两拨人,查查他们的底细。
现在,无论是至相寺还是秦王寨,都似铁板一块,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问题,但贾夫人说的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内奸一定在这里,只是如何想个办法把他找出来呢?
李承训寻思只老管家一个人忙碌,难免首尾难顾,自己还得赶紧想办法脱身帮忙才好,但是如何才能不令人生疑的出寺?如何可以光明正大的深入秦王寨内一探究竟?
宋管家已去了三日未归,李承训的内心不禁焦急起来,不停的在房间内踱步,他在思付是否去向智俨方丈挑明来意,请他帮助,但这样做很有可能会惊动内奸,可不如此,他又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不能再等了!”他站在窗边,望着满天的朝霞,终于下定决心“夏施主,方丈有请。”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一位小沙弥的喊声。
李承训立即打开房门,“有劳小师傅过来传唤!”他给小和尚打了礼。
小和尚赶紧回礼,“施主,您客气了,请!”
李承训跟着小沙弥到得智俨方丈的房门口,那小沙弥把他引进屋内,便回身退出并随手关好房门。
智俨方丈眼睛本来就不大,虚眯起来更好似若有若无,不过此刻却睁得很大,似要洞穿李承训的肺腑。
李承训的确感到了压力,并从老和尚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警惕,他猜测定是这位高僧已然看出了什么端倪。
想想自己好似陷在泥里,不知该如何打开疆局,要是再招致这老和尚的反感,那他们的计划可要功亏一篑了,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向老和尚坦白,并请求他的帮助。
他思虑已定,方要开口,不想智俨方丈竟抢先开口了。
“施主,观你面相,见你气度,绝非常人,当是皇族吧,不知是哪位皇子?”
李承训心中一惊,这老和尚当真厉害,难道真的会相面看人?于是恭敬地回道:“弟子原是建成太子第五子李承训,当今圣上赐名李无名”。他感觉在高僧面前弄虚作假,无异于玩火**,还是老老实实坦白的好。
“什么?”这次轮到智俨老和尚吃惊了,他瞪大了小眼睛,又上下左右仔细地打量了李承训一遍,才慢慢恢复常态,缓缓说道“李施主既然如此大费周折留在本寺,必是有事,不知可有老衲能帮到的地方?”
“无名欺瞒禅师,实在内心不安,然本意却是不想打扰禅师清修,谁知还是瞒不过您的法眼,还望方丈禅师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