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我!”汝南公主舒展容颜,柔声道:“恪儿,你大了,凡事要有主意,但有一点,便是谨遵父皇命令,千万莫惹他生气。”
三人家长里短说了许多话儿,这酒也喝了不少,都有些醉了,但李承训并未因此留宿李恪,而是安排家人护卫着把他送了回去。
他这样做是担心与李恪太过亲密,在自己出逃以后,皇帝会迁怒于李恪,而对他安身立命产生不好的影响。
汝南公主也是明白这层道理,只得忍住心中的不舍,唉声叹气起来。
这以后的几日,驸马府中风平lang静,既没有人来骚扰他们,也无人来探望他们,而李承训却是喝了不少酒。
他自己喝没意思,便拉着老宋,童钱,甚至陈浩等人一起喝,因此这府里每日都有送出的空坛,换回装满新酒的酒坛。
酒喝多了,他话便也多了,却是处处表达自己娶到公主的幸福与感恩皇帝的心情,使每个人都感到他得幸福。
但是,不少人都有些奇怪,“这驸马难不成是酒鬼?为何每日晚间饭后,还要饮酒,更奇怪的是这酒坛都搬到了卧房里,公主也不管?”
“人家夫妻情深,有情调,每日睡前都要对酌呢!”这是在公主门外服侍他们的小丫鬟亲口说的。
李承训会这么无聊吗?当然不会,而他这么做是在向天香楼的邹驼子传递情报,秘密不再那酒里,却在那酒坛中。
每一个送进驸马府的酒坛都是经过特制的,其内壁上有一小块开放式的夹层,刚好在酒坛壁鼓肚处,不会有人注意它的存在。
就算是有人将这酒坛打碎,也不会发现其中的猫腻,而只会认为是这坛子制造过程中产生的啰嗦。
密信被叠成小块,用油纸包好,然后放在夹层里,就这样被送进了驸马府。
收到酒坛后,李承训会把手伸进酒水里,从固定的位置取出密信,因为那个夹层是半封闭的,只要夹住信件四周便好,所以他不会破坏坛子原本结构。
他把取信的地点放在自己的卧房中,是不想让皇帝眼线发觉他这唯一与外界联络的秘密通道。
在帝都皇帝脚下,若要进行私密活动,必然要有一条极为隐秘的消息传递甬道,因此,李承训早早便与邹驼子商定下这个酒坛传递情报的方法,现在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三日后,李承训终于等到了邹驼子回信,信里说外面的事情已布置得当,只等他不动声色地到达天香楼,便可以循着当初送吉利可汗走的路径,把他运送出去。
第四日,长乐公主来驸马府看望汝南公主,带来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自然也多带了三五个随从,最特别的是还带来了一支二十人的杂耍队伍。
陈浩实在不愿意让这些人入府,但他的职责是保护公主和驸马安全,而不是阻止他们取乐子。
皇帝严令公主和驸马不许出门,可如果连在家里来娱乐也被限制,那他这样做则太不近人情,也恐皇帝知道后会怪罪自己。
无奈,陈浩只得允许他们进入,却对他们进行了严格细致的检查,并且从这些人表演开始,到表演结束,他便一直在李承训身边以为防护。
杂耍很是热闹好看,一伙儿有喷火的,一会儿有走钢丝的,一会儿是踢坛子,一会儿又是训猴的。
整个驸马府沉浸在一片嘻嘻哈哈的喜悦当中,而公主和驸马则显得更为兴奋,频频打赏他们看得上节目。
陈浩却是不敢有丝毫怠慢,他和他的护卫手下,一直紧绷着神经,直到这只杂耍队伍闹腾了小半天,收工领了赏钱,欢喜的走出驸马府,他们才算松了口气。
看过表演,李承训的兴致不减,便与汝南公主和长乐公主又去书房聊天,谁知开始还是好好的,不一会儿两位公主便因为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