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张佗将军已去了解情况,”一名眉目清秀的年轻将官,拱手作答。
李承训倒是识得此人,此人正是昨日去第七岭帮忙平定难民暴乱的那张姓将军,看来其是金甲的嫡系无疑。
金甲的目光移向身旁的李承训,眼中满是担忧,“铜臂和铁鞋都未来。”
李承训和贾墨衣分别站在金甲两侧,非是他们没有就坐的地位,而是这里没有了其他座椅。
这里原本是有两排交椅的,但都在李承训的建议下给清了出去,并在中间位置按了沙盘,只留下主帅座椅和其身前的一条长案,所以其他人都必须站着,这是军中规矩。
李承训遍观众将,见来的都是支持金甲的将领,而支持银环、铜臂和铁鞋等人的将领一个都没在,便心中有数了。
“金甲将军,调兵吧!”他轻声说道。
金甲当然清楚大批将领敢于不出席中军聚将,这个问题有多严重,忙点头示意,而后目光下扫,断喝道:“李夺听令!”
“在!”方才那清秀的将官出声应道。
“去吧!”金甲早就与心腹将领交过实底,此刻也无需明言,从签筒中抽出令牌交予身旁卫兵。
李夺恭恭敬敬地接过令牌,而后倒退两步,行以军礼后,这才转身大步流星的出了忠武堂。
同时从堂外匆忙进来一人,与其擦肩而过,这人年纪稍张,其长得较有特点,那脑袋好似三圆四不扁,但其英气外露,一眼便看得出其也是个干练的胚子“张佗参见将军,”这人说完又向李承训拱手,“见过李驸马”。
李承训见这人正是昨日与李夺一起,帮助他平定难民暴乱的那位将军,也是微笑以对,以示还礼。
“将军,铜臂将军和铁鞋将军带着许多兵士正向这里行进!”张佗知道军情紧急,立即开口说道。
“张佗听令!”现在的情况,也都在李承训的算计之内,因此金甲并不慌乱。
“末将在!”张佗躬身领命。
“速去蛤蟆沟,按本将军嘱咐尔等的策略行事!”金甲同样将令牌交出。
“尊令!”张佗亲自上前接过令牌,匆忙而去。
无论是李夺,还是张佗,他们走的都是后殿,因为从这里到蛤蟆沟沿路都有金甲的的嫡系军士把手,而除此之外的前山,都已经再没有金甲的人了。
“李驸马,咱们这就出去迎迎?”金甲起身,笑着对李承训说道。作为主帅,他必须要保持轻松的状态,以此来给将士们吃定心丸,而对李承训的态度,他也势必要恭敬有佳,以给兄弟们一个榜样。
“金甲将军,请!”李承训此时还要收敛霸气,以金甲为主。
金甲不再谦逊,举步绕过长案,向忠武堂外走去,而李承训和贾墨衣也不再避嫌,紧跟其后,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却是决定军权归属的最终一战。
李承训与贾墨衣护持着金甲疾步走出忠武堂,见铜臂和铁鞋率领着二十几个将官极其身后漫山遍野的军士站立在忠武堂外,便也止步于门口,与之相隔十数米远,还是保持一定安全距离的好。
“铁鞋,你这是何意?要造反吗?”金甲现在的面对的不是面子问题,而是生死。
“造反?”铁鞋凸前一步,“非是我等要造反,而是你这内奸不除,咱们兄弟就都被你卖了!”他已经无所顾忌,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李承训见对方这架势,心中略微有些不安,他原本是不想与铁鞋正面冲突的,可现在看来对方却试图再与他碰撞。
“铁鞋,你无视军令,还在这里大放厥词,你当军法是儿戏吗?”金甲威风凛凛,毫不示弱,“来人,将铁鞋给我擒下!”
他话音落点,其身后立即有一队兵士出列,向铁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