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承训,则急速将身形躲在了庭院中的一株大树后,他还不方便现身,这样也好,在暗处可以看到很多不能放在明处的东西。
“大牛!”瘦猴愣怔过后,呆呆地道。
“大牛是你叫的吗?”那人冷声说道。
“是,帮主!”瘦猴的声音同样冷淡。
“一夜不在,你又干什么去了?”大牛背着双手,边说边踱步到瘦猴面前,眼中利芒闪动。
“你明知故问,我累了,要休息,请让开!”瘦猴针锋相对。
躲在树后的李承训一直默默地看着这一幕,他曾从虎子口中得知大牛和瘦猴已经结为夫妻,怎么如今这架势看起来更像是仇敌?
他这里心中不解,那边却已经吵得厉害,甚至还动起了手。
瘦猴面对砸向她脸面的手掌一动不动,而大牛用力打来的手掌却于半空中停住了,不是他收手,而是李承训突然出现,抓住了这只手。
“你,你是谁?”大牛感觉半边身子酸软,一点儿力道也使不出来,以他现在的功夫纵横洛州附近,是没有敌手的。
“大唐隐王,李无名!”李承训微微抬起上颚,那披散在面前的头发,向两侧自然分开。
在晨曦的光芒中,大牛看清楚了他那黑白相间得脸面,虽被吓了一跳,却也看得清楚,确认正是他的师父,不由得心中一惊,口中喝道:“大牛参见师尊!”
李承训松脱了他的手臂,冷冷地道:“你在这里等着,瘦猴你随我来!”他说完,便向院子里不远处的一个亭阁走去。
他是不好进瘦猴的闺房与之谈话的,可他现在已经等不得要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大牛和瘦猴势成水火?瘦猴深夜去贾家坟地,又是为的什么?
见李承训转身离去,大牛脸上红白转换,目中凶光一闪即逝,口里却说道:“是,是,师父!”
他方才毫无防备,因而受制,心中怒极,他自信若是与李承训正面交锋,未必会落下风,有心动手雪耻,可那毕竟是他师父,而且才一见面,还不清楚状况,所以必须要忍耐一下。
因此,他没有动,却是攥紧了双拳,冷冷的望着阁楼中已经谈到一处的李承训与瘦猴。
在亭阁中,瘦猴轻声细语娓娓道来,期间始终愁眉不展,说到动情处则又哽噎着哭了起来,而李承训则一直静静地听着,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原来,这事儿还要从当年李承训在帝都被俘说起。那时,虎子要跟随王大力和夏承进京劫牢救人,在走之前夜,他与大牛和瘦猴摆酒离别。
他们三兄妹从小都拜李承训为师,这些年同心协力经营丐帮,朝夕相处感情极好,这离别的愁绪格外令人伤感,特别是虎子和瘦猴,两人显然都对对方有意,唯一便差一层窗户纸没有点破。
这一夜,虎子借助酒劲表明了自己的心意,瘦猴羞羞答答的默认了这份感情,而大牛更是举起了祝福的酒杯,并向虎子承诺自己将尽心竭力的帮忙照顾瘦猴,等他从帝都回来后,便帮他们筹备婚事。
这一夜,三人都醉了,醉得不醒人世,醉得醒来时也什么都不记得了。
大牛是最早醒来的,他一个人坐在庭院里,望着虎子睡觉的那个房间,昨夜是他将虎子抬到那里的。
虎子第二个醒来,他推门而出的时候还感觉头疼欲裂,他想等瘦猴醒来再走,可等到日上三竿,瘦猴依然没有醒来,而夏承那边已经来人催促数次,他只得托付大牛妥为照顾瘦猴,自己先行离开。
瘦猴不知道自己为何睡得那么沉,到午后才悠悠转醒,醒来时她发觉自己的下身疼痛,掀开被子,竟发现床单上有一抹嫣红,她愣怔过后,羞涩得低下了头。
日子便在等待中度过,直到三个月后,从帝都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