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会煽动起媒体甚至资探员们的气焰。
但一来元承智相信,那些不该说的话,白选自己也有顾虑,她现在还不可能得罪身后站着的那些人。二来么,就算白选是异能新秀,潜力还超过了夏尔,可她现在毕竟还不如居东篱这样的老牌异能高手。
元家已经舍弃了不少东西,为了达到那个目的,再多舍弃些也没什么。元承智向来认为,历史由胜利者书写
白选的话还未曾说完,元家律师立刻起身大声叫喊:“法官阁下被告所请与本案无关,我方恳请法庭驳回其请求”这种时候也顾不得法庭纪律,天知道这胆大包天的死丫头还会说出什么话来
“你们为什么不敢让我把话说完?”白选不顾协理法官大力敲击醒堂锤,尖锐地指控,“那是因为你们心虚元家做了什么事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才清楚那东西真是元家的吗?雅江海域那只大海妖会笑的……”
皮皮忽尔示警,白选随即感觉有股无形的压力向自己迫来。这种压力不是周久人利用气压把人生生往地下压扁,而是在瞬间,似乎她身处的空间突然变得窄小无比,如同上下左右有四堵看不见的墙往中间拼命收缩挤压。
手背淌出暖流飞快地向白选身体各处奔去,重重地喘了口气,她才觉得这种要把五脏六腑都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可怕感觉正在消失。虽然不能明确指认是谁干的好事,但毫无疑问来自元家那方。愤恨地瞪了居东篱一眼,这老家伙不是空间异能者吗?笑,你个老菊花还笑走着瞧
“肃静肃静”
白选不得不闭嘴之时,协理法官也把醒堂锤敲得山响,并且厉声喝斥:“再敢咆哮法庭,一并驱逐”
目的已经达到,白选暂时选择退让。你们不是要财产保全吗?好啊,那咱们就再来个精神赔偿。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是否能够被传播出去。媒体可以控制,所谓实况传播,也同样多的是耍手段的办法。然而只要有那么一两个漏网之鱼带出去了些许火星,日后将导火索点燃,未必不能星火燎原。
就大任务之事,白选说得很含糊。只因此事涉及到很多家族,包括给自己提供法律支持的诸家。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使用终级大招,方才只是警告而已。
元家如果老老实实不出妖娥子,白选也会老老实实陪着玩。但要是元家敢去申请财安保全,用国家力量逼迫她交出晶玉,她就会把所有事情都大白于天下
不过,刚才突然失音的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只是现在还不能做什么,万一老家伙又出玄虚,没有皮皮护身,自己只怕难以应对。白选只有暗恨在心。
一番吵嚷,在协理法官的醒堂锤和法警的警棍双重压迫下,法庭重新安静下来。可惜,刚要进入举证质证阶段,原告席又突发状况。
贝幼菁被控制住了身体,却没有人可以控制她的思想。连番打击终于让她彻底清醒,同时也想起临行前母亲充满了忧虑的警告。这件事,果然是有蹊跷在内
即使还不太清楚家族想得到的重宝究竟有多重要,又与元启森有怎样重大的关系。但贝幼菁与元继理抱有同样的想法——已经辜负了孩子十七年,难道还要再度伤害她?就算元家非要得到那宝贝不可,也不至于把孩子逼到如此地步
公公的有所隐瞒和此时被首席律师点明处境,更是让贝幼菁心有明悟,同时也很担心丈夫。她了解元继理,知道如果丈夫清楚此事,必将与她持同样的看法。那么,丈夫没有到堂,恐怕不像公公所说是去参加某个项目。至于离奇失踪的儿子,她原本也挂心不已,好在开庭之前她已经接到了元启森的报平安电话。
没有办法挣脱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禁锢,但又不想在原告席上多坐一秒钟。贝幼菁采取了非常无奈却很有效的办法——回忆昨天看到的有关白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