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满天星斗,连续使了五遍,只见漫天光影飘飞,甘宁手上似乎绽放万朵梨花,梨花和把太史慈整个人包裹起来。“乒乒乓乓”站在远处的人只听到每秒钟超过一百次的爆响。却根本看不到两人是如何动手的。
太史慈的身子猛地向后错退两步,左手的铁戟,在甘宁下盘一扫,避免了他进一步的攻势,迅速的向后滚动一丈,站起身,奔跑向巨舰后梢。甘宁厉声道:“贼子,想逃跑啊。”从身后撤出一只羽箭,抢过一把弓,冲着太史慈后背射去。正赶上太史慈,全身一缩,跃下船头。那箭矢和太史慈身后铠甲的鳞片擦出一阵火花——
“彭”水花四溅,穿着铠甲的太史慈消失在水面的涡旋中,踪影皆无。
“跑了,跑了,太史慈跑了——”
“一定要活捉太史慈——”我厉声喊叫。娘的,气死我了,六十万大军,让这一个人搅的人仰马翻,成何体统,要是跑了,以后还有脸见人吗?“砰砰砰砰”一大队水兵、特种兵跳入水中。我也想跳下去,想了想还是算了,水性不咋地。别淹死在里面,老子还记得上次的教训呢。
上万水兵在营寨水域鸡飞狗跳搅混水找了半个时辰,竟然没半点发现。突然有人大声喊道:“快看,那边有条小船,船上的人就是太史慈。”
我顺着那亲兵的手势望去,可不是,远离营寨五六十丈处,一条小船飞速向前驶去。船上的人酷似太史慈那个疯子。
文聘驾船想追,被我拦住了,谁知道这个太史慈老兄有没有预留下什么奸计呀。
太史慈带来的三条船上的士兵全都投降。请求宽大。这让所有的袁兵都感到喘不上气来,这不是诚心吗?哦,杀完了人,幕后黑手跑了,剩下些喽啰一股脑的投降,死了的人,岂不是白死了?!
生气也没用,没有人蠢到在大战之初干杀降的勾当。投降的都是大爷!!
太史慈逃走,立即升帐。文官武将,穿着锦衣;帐下偏裨,都披铠甲;分为两行站立。左右武士、亲兵,全装冠带,持戈执戟而立。我身穿大红蜀锦战袍,头戴金冠,手持悍枪,站立中央,环视上百员大将,怒喝道:“二十万水军,竟然挡不住太史慈一个人,真是气死寡人了。”陈到、藏霸、张燕、张绣、庞德等一众大将脸上都显出惭愧的神色。坦白说,其实这怪不得他们,这些人都是旱鸭子,不懂水性,看到太史慈杀来就慌神了,不知如何应对。可我心里这股气,不骂两句,受不了。
李典带头跪了下去:“大王,我等无能,连累大王受惊,典原请命出战,带三条船冲入敌营,斩杀太史慈,还以颜色。”众将纷纷跪倒,要求前去。有的要两条船,还有的一条。甚至有的说,只要一条舢板就够了!!
这话吗,还是挺感人的。我的气登时消了一半。不过李典要是去了,还真就死定了。他的水性,比我也差不多。
“算了,算了,这次的事情到此为止,各位回去谨守船队,千万不要出这种事了。”
“谨尊大王之命。”
“晋王,甘宁来向你辞行的。”
我愣住了:“兴霸今天立了大功,怎么说这种玩笑话。”甘宁沉痛而悲壮的道:“大王有所不知,在下和人打赌赌输了,所以要自尽。”这件事卓膺已经跟我说过了。我笑道:“你和谁打赌,把他找来寡人问个清楚。”甘宁冷哼道:“卓膺。”
卓膺正在一旁站立,闻言纳闷:“你做梦吧,我几时和你打赌了。”甘宁还不愿意了:“谁做梦,谁做梦?我明明就是昨天和你打赌吗?”卓膺笑道:“你记错了,我不知道。”
我道:“既然是记错了,就算了,你是否做梦?”甘宁一阵迷糊,卓膺是不是傻了?卓膺才不傻呢!
太史慈回到营寨,吕蒙赶紧过来喊叫:“子义,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