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换了她。”
语气,是一贯的唯我独尊,大赦天下般。
阮江西失笑,眨眨眸,几分狡邪,几分灵动,行了个戏里的淑女礼:“我替那个啰嗦的女人谢主隆恩。”
这模样,像只狡猾又灵气的猫儿。
宋辞抓着阮江西的手,将脸凑近了些:“如果你真想谢的话,可以亲我一下。”
语气,十分十分的冷傲矫情,俗称:傲娇。
阮江西失笑,踮脚吻了吻宋辞的唇角。
宋辞一路上心情都很好,连一向不太喜欢吃的甜品也吃了不少。不过吃的方式嘛,咳咳,有点与众不同,如下所示:
饭后甜点,是阮江西最喜欢的慕斯蛋糕,她的餐桌礼仪十分好,小口小口地吃着,姿态闲适又斯文,品了一口红酒,慢条斯理地吃着。
宋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阮江西拿着勺子的手,停了一下:“怎么了?”
“味道很好?”宋辞盯着她的唇角,似乎很有兴趣。
“还不错。”阮江西就着自己的勺子,递到宋辞嘴边,“要不要尝尝?”
宋辞点头,握着阮江西拿着勺子的手,隔着桌子,他前倾,张嘴含住了阮江西的唇。
咣——
阮江西的勺子掉在餐桌上,一向就餐礼仪十分完美的阮江西,失礼了,有些怔,睁着眼睛看着宋辞。宋辞直接覆着她的眼,深深亲吻,舔舐她唇角每一寸,罢了,他舔了舔阮江西唇角沾染到了奶油,说了句:“太甜了。”然后,拾起阮江西的勺子,放在红酒杯里浸了一下,又舀了一勺蛋糕,喂到江西嘴边,他说,“不过味道还可以接受。”
阮江西傻傻地张嘴,不等她吞咽,宋辞又欺身过来。
如此反复,一份甜品,吃了半个小时。阮江西第一次觉得,她家宋辞,太不克制了。
阮江西脸上的绯色,一直到出了酒店都没有退却,偎在宋辞怀里,也不抬头。
宋辞笼了笼她的围巾:“外面很冷,在里面等我,我去开车。”
她抬头看他:“秦特助呢?”
在阮江西看来,秦江不仅是特助,也是司机。
如果秦江知道在老板娘心里,是这么给他定位的,一定会心灰意冷的。
宋辞直言:“你不喜欢电灯泡,我赶走了。”他将阮江西安置在大厅候车室的座位上,将她的围巾往上扯了扯,遮住了她半张脸,有些不放心地嘱咐,“不要走动,我怕找不到你。”
“好。”
宋辞又亲了亲她微凉的手,这才去开车。
车停在离酒店三十米远的VIP停车区,宋辞刚坐上主驾驶座,秦江的电话打过来。
宋辞带上耳机:“什么事?”语气是典型的宋氏风格,简单,粗暴,冰冷。
秦江委婉地表示:“宋少,用不用我过去接你?”
“不用。”宋辞不耐烦,直接挂了档。
秦江有些急了:“宋少,您、您千万别忘了,还有半个小时就八点了,阮小姐在不在你旁边?您一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着阮小姐,不要单独一个人。”秦特助几番叮嘱,“万一记忆没了,阮小姐又不在您身边会出大事的。不行不行,还是我过去接你。宋少,让阮小姐——”
宋辞直接就挂了电话。
酒店门外,几米的距离,泊了一辆灰黑色的越野车,车窗打下,车里的人趴在车窗上,盯着酒店门口,看了许久。
“看什么呢?”后座的美人顺着顾白的视线看过去,红唇黑裙,女人十分性感美丽。
“美人。”顾漫目不转睛,答得漫不经心。
后座的美人儿撩动发梢,伏在椅背上,双手攀上顾白的背:“她有我好看吗?”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