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阮江西别无所求,她不贪心,宋辞便是她所有的满足,除此之外,她不求不予,无关紧要而已。
作为宋辞的女人,她太容易满足了,宋辞却恨不得把全世界都奉到她脚下。他捧着阮江西的脸,告诉她一个既定的事实:“你以前没遇到我,我管不着,现在你有了我当然可以娇贵。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尊贵的资本。”宋辞强调,“你是我的女人,是最尊贵的,谁都比不上你。”
冠宋辞之姓,贵为世上尊,她啊,又还有什么好求的。伸手绕过宋辞的脖子,弯弯眼眸:“那我可以任意挥霍吗?”
宋辞赞许地亲了亲她的脸:“当然。”他的女人,当然说什么要什么做什么都可以。
得了宋辞首肯,阮江西便问了:“宋辞,今晚让狗狗进屋睡好不好?天气太冷了,阳台没有空调。”
“……”宋辞的脸,僵冷僵冷。
她的任意挥霍,居然是为了那只又蠢又丑的胖狗!一定是他太惯着她的,所以才会在这么温情悸动之时分几分心神给那只又蠢又丑的胖狗。
宋辞恼了,端着阮江西的下巴,冷声冷气:“阮江西,你到底是有多喜欢那只胖狗。”抿了一会儿唇角,又问,“是不是比喜欢我还多?”
如果阮江西敢点头,宋辞发誓,一定炖了那只又蠢又丑的胖狗,就算阮江西会哭,也一定办了那只胖狗的身后事再来哄她。
不待阮江西回答,宋辞:“你敢说是,我就煮了它。”
这分明是威胁!是恐吓!
不,不是,是陈述,宋辞大人怎么可能容忍一只又蠢又丑的胖狗地位凌驾于他之上,他分分钟煮了那只狗。
“汪汪汪。”
宋胖本来在阳台睡觉的,然后被冻醒了,就来找吃的,但分分钟被宋大人的话给震慑住了,连夜宵都不惦记了,撒丫子就跑了。吓死狗宝宝了!
阮江西愣了好久好久,看了看跑出去的狗狗,又看宋辞,然后回答他:“我最喜欢你了。”为了证明答案的可靠性,阮江西勾着宋辞的脖子,亲吻他的唇,探出舌头舔了舔,退开一点,对宋辞说:“我不会这么对狗狗的。”再一次申明,“我最喜欢你。”
如此作答方法,如此标准答案,果然,取悦了宋辞。
宋辞,其实很好哄,和天下任何男人没什么两样,只要他女人几句温言软语,只要她亲亲他抱抱他,他就没有任何姿态了,低头,妥协,全部都依她,即便是不可容忍的事,那也比不上阮江西的美人心计。
“就今天晚上,明天就让它滚!”说完,宋辞俯身,将唇送到阮江西跟前,要她亲吻。
明天?哪天不是他对阮江西妥协。
阮江西笑着与他亲昵,气息相缠,相濡以沫,她喜欢与宋辞这般。
窗外冷风阵阵,入冬的夜,森冷寒凉,窗户被风刮得微微作响,阳台的绿萝,被风吹弯了枝丫。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宋胖哀哀怨怨:“汪汪汪——”
它好惆怅,好惆怅,主人不疼主人不爱,孤孤单单。
“汪——汪——汪——”
宋胖第十一声哀嚎之后,它家江西来了,然后有些歉疚地看它,摸摸它洁白的毛,把它抱进怀里,去了卧室。
这一切,跟做梦似的!
“汪!汪!汪!”宋胖精神头满血复活了,它觉得,它又重得宠爱了!
“汪!汪!汪!”好欢喜,宋胖在阮江西怀里拱了一阵,看到卧室那张久违了的床,立马蹿过去。
宋辞刚洗完澡出来,就见一只又蠢又丑的胖狗在他和阮江西的床上打滚。
宋辞命令:“滚下来。”
阮江西:“……”
宋胖少:“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