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妄想高攀!也不看看自己是何身份。”
“不准胡言乱语!盟主的名誉岂能容你我随意诋毁!”何骤本不是小肚鸡肠之人,自上次勒王府中扶挽音揪出真凶并且翻了朝廷旧案,他便对盟主佩服的五体投地。
润宴嘀咕一声不敢说话了,秋如黛受了气当即拍桌而起拔出剑:“胆敢侮辱掌门人!”
“我何时侮辱你们掌门人了?你若想找茬动手不妨找个合理的!好生无礼,我等在此可犯着你了?”润宴被她一激也难压火气,把剑一横,大有等的就是你找茬的意思。
秋如黛不屑的挑了挑眉毛,双眸笑意盈盈,也大有我就等你找茬呢,“那我在此可犯着你了?你无端叫骂什么?”
“如黛,出去看看盟主来否。”且疏棠摇了摇头,在玉茫山脚下她不想多生事端。
秋如黛听话走了出去,被骂了好几句的润宴只觉得耳朵又疼了,新仇旧怨加起来怎么也忍不住,一剑就挑了上去,谁料秋如黛早有防备,身子往前一扑,一只脚飞起抵住他的剑,笑道:“原来堂堂正派弟子也好偷袭这一口,倒让我打心眼里瞧不起你。”
她一句话连消带打,把整个守魄殿都骂了,何骤不悦,沉声道:“秋姑娘菩萨样貌恶心心肠,本殿主亦没瞧出来。”
见何骤都开了口,润宴更加豁出去讽刺了,把剑一抽,冷笑道:“这幅好像貌平白生在她脸上,让不少人吃了亏。”
秋如黛没想到何骤会说这种话,气不过把剑一举,且疏棠及时拦下,缓缓站起身笑了笑:“何殿主语出惊人,疏棠今日算是领教了,如黛,日后见到何殿主门下之人绕道行。”
哟?看不出来且掌门骨头这么软这么好欺负,一时间爆笑声四起,秋如黛气的狠狠一跺脚,且疏棠却不理,端起茶杯朝何骤点了点头,继续说:“以免何殿主一个不开心,取了墨汁将你泼黑。”
此话一出笑声戛然而止,倒的潋碧派的弟子开心的欢腾了起来。
“你!”
“我怎么?”
见此阵仗店小二立即躲的远远的,只盼这些大侠们打起来仔细些桌椅,一时间小客栈内剑拔弩张,如箭在弦,忽听门口传来空灵的声音,似破了重重云雾,席卷山间轻灵之气,无端抚平了众人燥热的心。
“各位好兴质,不妨上宽敞大道来切磋,以免误损客栈内桌椅。”
清澈的声音划破店内阴暗的气氛,众人都觉如饮清泉,抬眸望去但见谪仙公子手持玉扇跨进门槛,雍容墨衣逶迤一地,日光洒在那张温润俊颜上似梦幻般不真实,独那双深邃的墨眸,从未有人敢正视。
扶挽音含笑优雅入座,抬手斟了杯热茶,茶烟婉转而上,为这一张玉颜蒙上一层朦胧的光华,千叶抱剑跟在身旁,目光只落在自家少主身上,随后跟来的勒缈云也难得的不说话,视这满屋子人为空气,径自喝茶吃早点。
“盟主,他们侮辱掌门人,既然盟主在此,如黛斗胆讨个公道。”乍见扶挽音,秋如黛双颊绯红,不知是为方才生气,还是为盟主进门前对她投来的一笑,恍恍惚惚亦真亦假。
她先告了状,润宴当然不甘落后:“胡扯,明明是你们无故生出事端。”
“可要店小二来证明?分明是你这小子满嘴碎话。”秋如黛横了横剑维护到底。
润宴还要说什么却被何骤制止了,今日之事本来小事一桩,只不过和潋碧派的梁子算是结深了。
扶挽音持扇微微一笑,墨眸内点点闪过星芒,他起身似是疑问道:“何殿主,你派一早路经玉茫山要往往何?如此声势浩大。”
何骤抱拳恭敬说;“我派弟子前些时日遭复越派以毒杀害了不少,乌掌门也应承会给此事一个交代,然而大半月过去,乌掌门索性闭门谢客了,我等正要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