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的无事,抱着球球坐到梳妆镜前,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球球,卫名奇怪,都说狗能闻出人体上的病灶来,球球一见他就舔他的脸,莫非是他的脸生病了?
卫名凑近镜子左看右看,这镜子非金非银非铜看不出什么材质,但是清晰地跟什么似的,看了半天看不出来。
要非说奇怪的地方吧,就是这张脸的侧面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再看正面就是清秀而已,还有脸上的皮肤虽说也不错但明显比不上身上的,难道是身上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卫名摇头,自己以前的身体也是不见阳光,也没差这么多啊。
不过这个身体倒是完美的无话可说,不说那皮肤,就那身材绝对一标准诱受,纤细均匀,腰比女人的还细,嫉妒死他了,难怪会是湘南馆的第二红牌。不过嘿嘿,现在这个身体是他的。
他也曾经怀疑这张脸是不是易了容,但任他左抠右抠,没找到缝隙,排除人皮面具的可能性。洗脸洗了这么长时间,再强效的易容膏也得被洗掉吧,但是他的脸没变,所以也排除,于是卫名得出一个结论,他没有易容。
卫名正坐在镜子前摸脸,司竹进来禀告:“公子,林妃来了。”
林妃?卫名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谁,不就是前一阵子来找茬的那堆女人里的红衣美人儿么,他还记得美人儿脾气可是火爆的很呢。
大年初一她来干什么,还是一个人,实在是古怪的很,来给他拜年?打死他他也不相信。
整理一下衣襟,卫名随司竹到了前厅。
前厅里,美人儿正仪态万千的坐着品茶,还是一袭耀眼的红衣,真是养眼哪。
卫名在心里赞叹着,面上摆上最亲切的笑容,走进前厅:“姐姐过年好啊,按常理也该是我给姐姐拜年去,怎竟劳姐姐来了,还请姐姐见谅。”
美人儿转过脸,美艳的脸上冷冷的没有一丝表情,良久扯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哪里,姐姐闲着也是闲着,卫名公子身子弱,这么冷的天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卫名郁闷,她这是讽刺他连个女人都不如是吧,深呼吸深呼吸,不能和女人一般见识。
卫名坐下,给林妃倒上一杯热茶:“姐姐喝茶。”
林妃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锦囊,推到卫名的面前。
“大过年的,给个红包,是姐姐的一点心意,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卫名愣愣地接过来:“姐姐慢走,司竹送林妃出去。”
待林妃走了之后,卫名盯着面前的锦囊皱眉,红包,该不会里面涂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公子,这个还是不要动了吧。”泷烟在一边劝解。
“对啊,这个可不能随便动,林妃才不会那么好心。”碧柳也跟着插话。
“碧柳,去拿块帕子给我,泷烟找根银簪子来。”
把帕子盖到锦囊上,卫名仔仔细细的摸了一遍,硬硬的,应该都是银子,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软体动物或是甲壳动物。将银簪插进锦囊,然后拿出来,很好,没有变黑,应该没问题。卫名笑笑,自己也太大惊小怪了。
扔掉帕子和锦囊,卫名伸手就去拿锦囊,却被泷烟一巴掌拍了回来。碧柳瞪他一眼,“公子太不小心了。”两根手指捏住锦囊一角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白花花的银子,估摸有十两左右。
“看吧,太大惊小怪了,有毒的话,银子早就变黑了,没事没事,来来,公子赏的压岁钱。”
卫名一人塞了二两银子,剩下四两塞进了锦囊里,轻轻晃荡着往卧室走:“早上那么早把我叫起来,我现在要补觉,你们没事也歇着吧,不要打扰我哦。”
进了卧室,卫名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见碧柳和泷烟没有进来打扰,便爬了起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