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自郑国来的。”虽是没有指名道姓,但只这一句话,却足以叫碧儿倒吸了口凉气。
从郑国来的,不就是前先日子被曹将军带回宫中供皇帝把玩的俘。虏么!公主殿下这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三更半夜地去地牢中,救治郑国的俘。虏!
无视碧儿的惊愕,她心中清楚地知晓,他叫萧问期,乃是郑国颍川王最为宠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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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天,黄花地,雁字排行,清风徐来,花香氤氲,正是出行游玩的好日子。
但饶是这般的好天气,对于苏念而言,却如同鬼蜮,只因——面前有张欠抽到极致的脸!
慕白笑得连腰也直不起来了,以手背拭去眼角的泪渍,好半晌才算缓过神来,“我没有听错吧,向来屌炸逆袭到天的苏小爷竟然不会骑马?这是太阳要打西边出来,老鼠爱上猫的节奏么?”
苏念咬牙切齿地一马鞭甩过去,被对方轻而易举地避了开,“你真当小爷是开外挂的,什么都会么,小爷便算是不会骑马又怎么的,这世上便没有小爷不会的东西,只需学个一时半会儿的,便能将你甩出十万八千里远!”
“错了,这世上还有一样,是你决计不会的。”伸出根手指头来,悠悠地说出三个字来:“生孩子。”
“咳咳——”苏念一个没忍住,差些被自个儿的口水给呛死,对眼前这个笑得春光灿烂的家伙,表示深深的无力,扬扬手道:“你赢了。”
侧过首去,将目光落在于一旁悠悠然看戏的姬殊晏身上,“一大早出来骑马到底是为了做什么?”
她可不相信,姬殊晏这人会闲到发霉,想着要带着她与慕白一起出来遛马,这家伙每做一件事情,都是非奸即盗,带有盈利性的。
“过几日便是一年一度的秋猎了,为了能在秋猎中拔得头筹,所以我便约了殿下出来练练马。”不用姬殊晏解释,慕白已经哔哔巴巴地讲了一大通。
苏念带着怀疑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扫视他的小身板,嗤声道:“你?拔得头筹?我看我还是回去睡个回笼觉吧……”
“不信?那好,你不是说你学东西只需一时半会儿么,那我便等你这一时半会儿,待你将马术熟练于心了,咱们便来比试一番,若是你输了,日后便要唤我大哥!”
一挑眉,直接掐断他的话,“若是你输了,便给我做牛做马,任劳任怨不许反抗!”
“成交!”
姬殊晏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们俩近乎于孩子般的赌约,忍不住笑道:“小淫贼,小白的马术即便是在军营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即便你的领悟能力再高,也不可能一时半会儿地便胜过他。”
白了他一眼,苏念将腰板挺得直直的,“不试一试又怎知不会赢。”顿了顿音调,她眼咕噜一转,笑吟吟地看向他,“不知殿下的马术与小鲜肉相比,谁更胜一筹?”
“我的马术便是殿下教的,你说谁会更胜一筹。”慕白不置可否地哼哧了声。
一听这话,苏念两眼顿时大放光彩,立时便扑上去抱住姬殊晏的胳膊,“殿下,我未来的幸福生活就全权交由你的手上了!”
“如此本宫可是有何回报?”没有收益的买卖,他可是从不做的。
闻言,苏念倒还真就认真思考了下,发觉自个儿连人带口的都已经卖给姬殊晏了,着实是没啥别的回报可言,便试探性地说道:“给殿下暖一个月的床如何?”
“噗——”慕白差些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急急忙忙地看向姬殊晏,但显然已是来不及。
只见他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应下:“成交。”
虽然话是这般说,但这不过便是个口头上的承诺,届时她只需死皮赖脸地使上些小手段,到时姬殊晏这混蛋定然会连哭带喊地求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