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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3 / 5)

湖。

田田带着他来到大明湖边,并告诉他哪里是过去她那另一位爸爸经常领她来玩的地方。

“你还能知道你家当时住哪里,你爸叫什么,你妈叫什么吗?”他像考试般地问女儿。

田田一一清楚地做了回答。在说到住址时,不仅说出了楼栋号,还说出了单元号和房号。

回到旅馆,他借口说有事要出去一下,让女儿在房间等他。他找到了女儿说的那栋房。他没有上楼,在楼道里他问一中年男子,在某单元某号房是不是住着这对夫妻。

对方做了肯定的回答。他又问这对夫妻有没有孩子。

“有过一个女儿,”中年男子说,“不过在读高二时出车祸死了。”

“什么时候出的车祸?”

“大约有十年了。”中年男子想了想回答。

他回到旅馆,没把刚才的情况告诉女儿—他有一种生怕失去她的担心。他匆匆结了账,领着田田踏上了归程。

第4章 仇人

一九五八年的一天中午,泗县籍人士陈某在泗县长沟医院工作的父亲刚下班到家,端起碗要吃饭,医院来人说:“有急病号。”他父亲放下碗起身就走。出于好奇,他也跟着去看。到了医院,时在读初中的他才知道,那急病号原来是他同校同年级的一个同学的父亲。他父亲对病人进行检查和抢救了好大一阵后,停住手深深地叹息一声,无望地说:“他已经死了。”他听了把他的同学拉到一边,问:“你父亲是咋弄的?”他的同学说:“我父亲做点小生意,早上出去要账,中午回来时路过一片树林。他见树林中一人头戴礼帽,身穿大褂,背对他站着,父亲和他说话他也不理。到他跟前时,他突然转过身来面对我父亲。父亲一看,此人满脸麻子,是他死去的仇人。父亲拔腿就往家跑。跑到家后,断断续续地给我们说了这些,就不省人事了。”

第5章 猪口夺生

对于家居濉溪某村的李姓夫妇来说,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一个麦收时节的六月二十日,足以使他们终生难忘。这天午后三时许,不足半周岁的儿子睡熟之后,他们带上农具,悄然锁上院门,下田干活去了。他们走后不久,他们家养的母猪因为发情,从圈里跑了出来。母猪直奔大门,想到院外去。它在撞击了几下已上了锁的院门无果之后,就在院内各处游荡起来。当它走进男孩的房间时,它的目光被男孩那半裸的粉红色身子深深地吸引了。它看了一会,走到男孩的床前,在散发着阵阵奶香的男孩身上嗅了起来。它嗅了一会后,选中男孩大腿的一个部位一口咬了下去。它很容易地就从男孩的腿上咬下了一块肉,在嘴里吃了起来。透彻心扉的疼痛把男孩从梦中惊醒,他发出高声惨叫。正在院中闭目养神的狗听到这异常的叫声,立刻警觉地跑进男孩的房间。狗在弄清了猪的所作所为后,箭一般地蹿上前去咬住了它的喉管。母猪的力量很大,它猛烈地甩动着脖子,四条腿也对狗狠命地进行踢蹬,试图摆脱狗的攻击,但狗就是死死咬住它的咽喉不放。几分钟后,母猪软了下来,慢慢地倒地气绝。

三个小时后,这对夫妇回来了,家中死一样的寂静使他们感到了似乎有什么不妙。他们心存不安地走进儿子的房间,首先看到的是躺在血泊中昏迷的儿子,继而是他床前仍咬着猪脖子的狗和那嘴里仍残留着儿子皮肉的死猪。他们完全明白了所发生的事。在儿子经抢救脱险之后,他们深知儿子的这条命是狗给的。

第6章 绿衣女

一九五四年的时候,在泗县长沟区的西北部,唐河以东的地方,有个王岗宅小学。学校有一位李姓男教师,濉溪人,由于年轻,书教得又好,被人昵称为小李先生。小李先生因家不在此地,就长期住在学校里。一天晚上八九点钟,孤身一人的他改完作业,刚想上床睡觉的时候,听见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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