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雪沐站起身,拉着我走到到书桌后,步态平稳指间温暖目光平和,无声无息地安抚着我。按着我坐下后又在我肩上微微一握,朝我笑了笑转身坐到了长塌上,“有劳华公子带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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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来了
华寇往后靠了靠,调整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相对起我的紧张,他的动作显得愈加缓慢愈加漫不经心。我紧紧地盯着她,华寇随手拿起我做的抱枕,在手中捏了捏道:“宇若,平平静静待了这么久,不觉得奇怪吗?”
“还是因为失忆,你该有的警惕也忘完了?”华寇似乎对抱枕起了兴趣,执在手中来回的捏揉,说话时完全不看别人只是专注在自己手中。
“华公子有话不妨直说,二少的话应该是说给我听的。”雪沐□话,姿态随意却不放松。
“二少的话我自然会说,不过,我也有些事要问问宇若。”华寇将抱枕靠在了后背,“宇若,既然你失忆了,肯定也有不少东西想重新了解下,不如我们像逐月节那般互问互答,互相解惑好不好?”
华寇的这番话让我想起了那辆金光闪闪的马车,狐狸眼也曾说过类似的话,只是对他我还有份戒心。我看着华寇,华寇脸上没什么表情,额角的那道疤悄悄拉紧,“好,你想问我什么?”
华寇眨眨眼,似是没想到我答应的这么快,眼珠转了转道:“恩……先问个简单的吧,你还记得自己怎么病的吗?”
这个问题二少问过,狐狸眼也问过,现在华寇又问了。雪沐说过之前的宇若是中毒而死并不是因为什么病,所有的人都来关心的问题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问题,“病都病失忆了,你还指望着我能记得病因吗?”
华寇手指习惯性地抚上额角处,倒是不在意地对我道:“也罢,该你问了。”
“我姐姐好吗?”其实一直想问梁夫人的情况,却迟迟开不了口,毕竟在崖山抛下她的是我,也是我强占了她唯一至亲的身体。
“她很好。”华寇眼睛一弯,似是很满意我的提问,“梁姐姐早就回医馆了,她知道你还活着。”
“她知道……”想起当天崖上二少背过去的身影,雪沐告诉我那是二少的刻意为之,一来不让大家看到崖下情景,二来又借他之眼证实雪沐确实丧生。这么一想心中几分了然,应是梁夫人通过二少知道了一些内幕。
“下一题,”华寇来了兴致,靠在抱枕上无比地舒适地伸伸腿,“宇若,你可知二少那般家世的人,为何非要你入赘?”
这个不像是提问更像是准备好了答案让我去问,雪沐目色微动,伸手拿起另外的抱枕也靠在了另一边,和华寇一般静静地等待我的回答。
我尴尬地坐了半响,门框上的竹帘抖了一下,“这个问题问不该是你问,回答的更不该是她了。”我惊愕地看着陡然间出现的二少,脑子像被雷劈了般只有白光一道,剩下的全是空白。
二少身着深灰暗银纹长袍,黑色的腰封上独独挂着一块成色上乘的翡翠方玉,鲜明立体的五官,颀长的身形,低调中难掩华贵之气。“宇小姐,你这般看我,难不成对我思念的紧?”
收回神视线迅速地找到雪沐,雪沐的脸色尚可,除了有些诧异外看不出别的。倒是倚在一边的华寇,脸色极差,怒气冲冲地瞪着二少道:“你怎么来了?皇城的事还不够你烦吗?”
华寇的语气带着不满,可我听着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二少打量着书房,嘴角带着一丝轻笑:“那些本就是小事,还不需要我亲自动手。闲来无事我也来这儿散散心,看到这院子别致便走进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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