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你说。”
涂老严肃起来,背着手反复踱了几步,似乎他也在衡量,思量这件事,终于。等待了大概一分钟后,涂老回身看去韩冲,说道。“武老在斗宝大会上说,平生他见过这四幅画,一幅是寒江别友,一幅是寒江图,另外一幅是四友饮酒图,再就是他的那一幅四季月光杯图。那幅画有可能是在武老家人的手中,也许是被别人珍藏了。不过,这个不是我要说的重点。我想表达的是。在墓穴当中,唐寅四友的画作,未必就是武老说的这四幅。”
涂逸墨的话真的把韩冲惊到了。
武老那个时候说的很具体。很肯定。
难道涂老就这还要质疑他?
韩冲不敢贸然去怀疑,因他知道涂老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没想,涂逸墨果然下一秒解释道。“韩冲,唐寅四友的画,我也见到过两幅,除了你的唐寅别友,四友饮酒图,我其实还看到过一幅寒江垂钓图。加上我的寒江图,我觉得这四幅画的意境。包括联系都比武老说的那幅四季月光杯图更有可能是唐寅四友的创作。”
“当然,也不排除当初是有五幅画。或者更多。毕竟我们当时从墓穴里盗出来的画有很多。”
“我之所以这么讲,是那幅寒江垂钓图。表面看起来似乎是钓鱼,但实际上,它是垂钓落入江中的四季荷花杯也不一定,画是在意境,尤其跟在寒江图之后。这垂钓的人能和前边的画有联系。最主要的,这幅寒江垂钓图乃是沈周的主笔,你想一下,四幅画,一幅乃是唐寅,一幅乃是文徵明,我的这幅寒江图尽管无从查证,但是这画面变化的神奇,我猜想只有善于用笔和纸的祝枝山才能做到。而加上沈周的寒江垂钓图,不正好是一人一幅?”
不说,韩冲觉察不出四季月光杯图跟其他三幅联系的割裂性,涂老如此一说,韩冲意识到,可能真的是这样。
唐寅四友,对于笔墨纸砚个个有所专长,也正因为彼此才能最大的发挥才有了这四幅神奇的画作。
沈周的寒江垂钓,唐寅的寒江别友,文徵明的寒江四友饮酒图,最后祝枝山的寒江覆舟图。
这四幅画都和寒江有关系,并且都多多少少透漏了关于四季月光杯的信息。
韩冲认同了。
可涂老爷子接下来的话更叫他心潮澎湃。
“韩冲,对于这些画,还有四季月光杯,我也有过研究,而我一直也在调查这件事。尽管在调查当中,我遇到了无数阻力,但还是得到了一些可靠信息。既然你现在受到宁老、武老等前辈的重托,要寻找这四幅画和四季月光杯,我想我有义务把我知道的提供给你。”
涂老说到这,突然又安静了下来,久久,他都在沉思。
其实,关于这四季月光杯和四幅画的秘密,不是那么简单的寻找的事情。并且,对于这些宝物的找寻,涂老知道并非只有韩冲一人,他在打听的时候,就听说了好多人也在打探四季月光杯的消息。
而为了四季月光杯,更是有不少人成了冤魂。
各路角色,都在为了四季月光杯逐鹿,有人是为了单纯找到他,有人是为了找到他,从而寻找那座墓穴,心怀叵测,但谁都知道,四季月光杯的价值,并且,集齐四季月光杯传说中还蕴藏着无限可能,那更是很多人不惜一切代价要拿到四季月光杯噩梦的开始。
涂老一方面想告诉韩冲,不叫他走那么多弯路,但又害怕告诉他,是把他推向深渊。
“涂老。”
见涂逸墨半晌皱着眉头,深锁的轮廓僵硬如蜡像,韩冲小心地凑过去。
“啊。”涂老回神来,表情再次夸张的郑重。“韩冲,你真的想好了,要继续寻找这四季月光杯,和剩下那两幅画?”
“涂老,我既然答应了宁老,还有武老,